士兵驚恐的喊叫,被一只大手堵在喉嚨里。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像是死神漫步而來的前奏。
監控室中,一個個士兵相互間完成了擊掌,像是在慶賀著新成員的加入。
隨著一顆顆頭顱滾落隧道,整個基地外圍部署的兩個軍團,已經悄然更換了自己的信仰。
c區的娛樂區中,男人厭惡的看著場中的燈紅酒綠。
他端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抬起手指輕撫著脖頸上的傷口,然后端起了劣質的酒液,開始麻痹自己的神經。舞女們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們只知道最近的生意差上了不少。甚至今天開業至今,沒有迎來任何一個客人。
她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士兵們宣泄自己的情感。可如果她們不再被需要,那么等待她們的,將只有成為食材,或是素材的命運。
一眾濃妝艷抹的女人瑟瑟發抖蜷縮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男人。
以前的她們都多討厭那些對她們上下其手的客人,現在就有多么迫切,渴望他們的到來。
可是空蕩蕩的酒吧之中,剩下的只有不停旋轉的光球。
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勁爆的舞曲,有著的只有老板陰沉著的臉,還有那一杯接著一杯飲下的烈酒。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這群女人們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
“放假吧!都休息一段時間!最近上面有人打算下來視察,如果你們想留著自己性命的話,最好擦掉你們濃妝,老老實實待在屋子里。”
隨著男人的話語出口,一眾女人顯然松了口氣。
別說是待在屋子里不出門,只要不讓她們去死,她們做什么都可以。
耳麥之中,傳來了一聲聲調動的指令。男人皺了皺眉,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龍州有句老話,叫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他出來就是這張臉,連個執行任務的機會都沒有,他該怎么拼?
說實話,他現在寧愿舍棄這身軀體,跑到實驗室去嚇唬那些研究員。
他也是個兵,憑什么就要和這群舞女們待在一起?
就因為他的前身,是這個酒吧的老板?
酒吧的房門被從外面推開。七八個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同樣的苦笑。相比那些軍營里的士兵,他們臉上的神情無疑變得更加的自然。
“你們來干什么?”
“當然是過來湊上一桌。都是閑得蛋疼,找點兒心理慰藉怎么了?”
“不,不對!我們現在扮演的,應該是失去了客源的老板。不管怎么說,聚在一起喝酒解悶兒,才是隱藏自己的最佳方式。”
八個人湊了一桌,齊齊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隨著頭顱和身體接觸的時間越長,它們對于身體的操縱就越發的傳輸。它們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能夠隱藏的夠久,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們蟲族的身份。
蟲巢之中,為了給一眾情人員騰出休息的地方,蘇離再次回到了地底。
從控制外圍軍備的指揮官,再到監控室的滲透,以點到面,逐步進行。整個基地的外圍部分,已經在悄無聲息間被徹底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