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塵給寶寶洗了個澡,隨後泡了奶粉,早些奶睡小家伙。
凌苗在浴室卸妝都卸了好一會兒。
浴缸的水剛放滿,身上的吊帶裙還沒來得及脫。
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凌苗納悶的看著花郁塵,“花生米睡著了?”
“嗯……”
花郁塵去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腰,“需要老公幫忙嗎?”
“不用。”
“沒事…老公幫你脫衣服。”
花郁塵的手緩緩游離至她的後背。
摸索到隱藏的拉鏈。一點一點拽下。
凌苗連忙撫住胸口,防止春光乍泄。
“我不用你幫忙。”
今晚被誘惑了一晚上,他還能忍不成。
一把抱起她,放在洗漱臺上。
“老婆…”他低喃道。
嘴角的笑意色氣十足,“你好美……”
“你少來這套啊,花郁塵。”
拍攝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真是從來不注意場合。
花郁塵的手摸上她的腿,一點點把裙擺往上推。
勾唇笑道,“花生米都睡著了,老婆,萬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他低頭吻在她的頸側,凌苗被迫微仰頭。
雙手抵在他肩上,“花郁塵,你…禽獸……”
禽獸兩個字他都免疫了,甚至老婆越罵他越爽。
不待多時。
火紅的裙擺堆積在腰上,細細的肩帶欲落不落掛的臂彎。
胸前埋著男人的腦袋。
短發里埋著一只玉手,若隱若現。
白皙的腿晃蕩在空中。
掌控在膝彎處的大手,青筋隆起,情難自控的摩挲著。
最終,火紅的裙掉落在地,堆在男人腳邊。
偌大的鏡面倒映著糾纏不休的他們。
後半場。
浴缸的水溢了滿地。
水閥未關。
波浪拍打著缸壁。
一波一波蕩了出來。
水聲伴著輕吟,蠱惑了男人的魂。
第二天的拍攝。
兩位新人到的稍稍晚了一些。
相對於新郎的精神十足,新娘子今天的狀態比昨天差一些。
眼底上多了一層遮瑕,而脖頸不知道上了多少層遮瑕。
一層不行又蓋了一層,一層接著一層才勉勉強強遮住。
看見造型師為幾個草莓印苦惱的時候。
凌苗是耳朵都臊紅了。
誰還不知道他昨天干了什麼好事。
冷冷的白了一眼那個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抿唇忍笑。
這里的取景多一些,雨林,海景,礁石。
在這里拍了兩天一夜之後。
他們才正式打道回府。
飛機上,凌苗睡得昏昏沉沉,頭重腳輕。
無力的很想睡,卻又越睡越難受。
下飛機的時候,花郁塵拍了拍還沒醒的老婆。
“到了,老婆。”
凌苗緩緩睜開眼睛。掙扎的起身。
見她狀態不太對,“怎麼了?”他問。
凌苗搖頭,“沒事。”
回到家里。
老媽和老姐們一看見他們,頓時眉眼一亮。
笑著迎了上來,“哎呀,你們回來啦,”
樊音抱過小家伙,“我們家的小公子終於回來了,可想死奶奶了。”
只有花郁嫻翹著一條纏著繃帶的腿,坐在沙發上。
興沖沖的問,“婚紗照呢?手機上有嗎?給我們看看唄。”
花郁塵很是想笑,“我們這才走多久,你就造成這副模樣。”
花郁嫻不以為意道,“小事小事,照片呢,給我瞧瞧唄。”
“等會發你。”
他的手機,除了老婆,誰都不能看。
哪個已婚男人的手機相冊和聊天記錄沒有一點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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