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錯了,王敬,你只是被樹枝纏住了衣服,不信你看!”
“不……老爺,我沒……沒看錯,那只手他拽的我好疼,啊……他怎么……怎么沒有腦袋……”
“不怕,我說你看錯了,你就是看錯了,王敬!你再看看,我這就把這樹杈拿起來……”
“老爺,不要……不要啊!”
此時在王敬的腦海了,突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畫面。只見自己的主人王玄義突然蹲下身子,然后抓起了那只死人的手臂舉到了自己地身前,而那個沒有頭的死人,卻突然站在了王玄義的身邊,只見他的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把長刀,那把刀正對著王玄義的脖頸揮下。
“啊……”
“咔嚓!”
就在王敬不忍的閉上眼睛之時,他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木頭斷裂的聲音。
“你看,是你眼花了,我說過……這不過是個樹杈罷了!”
這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著實讓王敬吃了一驚,此時的他已然不敢再睜開自己的眼睛了。可是聽到了王玄義那輕松的口吻,王敬卻又不得不對自己剛才所見到的趕到了一陣的懷疑。
“老……老爺,您沒事?”
“當然沒事,你這家伙,趕緊去方便吧!我這就先離開了!”
“老爺,別……別走!”
“怕什么,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出恭還要我陪著嗎?這樣吧,我數到三,然后你在睜開眼睛,到時候,我們就回家了!”
“一!”
“二!”
“三!”
“咔噠!”
……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在王敬的耳邊響起,王敬突然睜開了眼,隨后他便發現王玄義的臉龐。
“老……老爺?您……你這是!”
“嘩!”
正當王敬詫異不止的時候,王玄義突然把一勺涼水澆在了王敬的頭上。
“啊……呸!”
“清醒過來了吧!”
“老……哎呦!”
不等王玄義再問第二句,只見這王敬先是除了一個虛恭,緊接著,他就急忙的從床上跳了下來,隨后捂著屁股匆忙的超茅房的位置跑去!沒過多久,茅廁里就響起了一陣天雷滾滾的聲音。
“啊……”
一聲痛快的嘆息傳來,那柔奴姑娘實在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的,她先是驚訝地看了王玄義。隨后聽到茅廁中傳來的聲響,她便止不住的掩面偷笑了起來。
“咦……真是臭死了,狀元老爺,你這到底是給他施了什么法術,怎么一下子就……就又……”
小蟲娘只覺得王玄義這法子有趣,卻又想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而王玄義,腦海中一想到弗洛伊德的那套理論放在宋朝會有多么的驚世駭俗,便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柔奴見狀元公似乎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覺得這或許是人家的家傳絕技。于是,她便主動的對王玄義說道:
“既然,狀元大人的家人已然無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啊……今日多虧了兩位,改日一定登門道謝!我……我送送兩位吧!”
“不……不必了,大人,反正……也只有幾步路!”
……
柔奴說完,便帶著小蟲娘匆忙的走出了院子,這兩人才一出門,門外就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