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謝謝大人了,剛才大人的娘親送了我一些鄆州土產,還拉著我說了好一會兒話呢……”
那小蟲娘見王玄義的家中突然多了幾個生人,卻又不好意思出言詢問,便只是用心記下,隨后便告辭了。
當王玄義拴好了馬匹,回到屋中拜見母親后。卻并未提起今日在大相國寺之事,直到母親見到王敬臉上的傷勢,王玄義這才略微提了一句。
……
再說這小蟲娘從王家離開之后,便帶著王母所贈送的土產回到了家中。他剛一進門,就被那柔奴小娘子悄悄的拉到了一旁,隨后小聲的問道:
“我讓你送去的菜肴你可都送去了?”
“嗯,小娘子放心,您吩咐的事情,蟲娘都記著呢!”
“你可說的是大娘子做的!”
“是的,一開始我只見到了那王狀元的娘親,便說是大娘子做了幾道菜肴,想送給王大人。后來正要出門的時候,我見到那王大人回來了,便又說了一遍!可是,娘子,那菜肴明明是你親手做的,為何偏要說是我師父做的呢?”
“你真想知道?”
“嗯!”
這柔奴姑娘知道蟲娘乖巧機靈便也不瞞著她,于是她先是回頭看了看房子里的動靜,然后才小心的附在小蟲娘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蟲娘,那一日王敬害病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嗯,蟲娘當然記得!”
“這王大人那日可是當著你我的面施展了祝由之術,只片刻便醫好了王敬的心病,你說……若是能想辦法讓這王大人來給姐姐看病,那姐姐……”
“啊……小娘子,我知道你的打算了!”
“噓!此事不要聲張,待王大人同意之前,你我萬萬不可讓姐姐直到這件事!”
“是,蟲娘明白了,蟲娘一定爛在肚子里……”
“好了,這事兒既然已經讓你知曉了,你便要多多幫我分擔才是,這幾日比若是得空,便多去王大人家幾趟,不管我讓你送去什么,你便只說是大娘子送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娘子,哦……對了,剛才我在王大人家里,好像看到了一壇流香酒……”
“流香酒?薛希濤這個狐貍,又使這一手……萬不可讓她壞了咱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