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一個說!”
王玄義見兩名婦人爭執不休,便拿起驚堂訓斥了一句。見到高座堂上的官人生氣,兩名婦人這才收斂了一些。
“官人,奴姓祝……是在是月巷賣糖為生的商販!”
“啊,奴姓王,也是是月巷的商販,只不過是賣針的,我跟院判您……可是本家啊!”
“住嘴,在院判面前豈可攀附?”
“額!”
一旁的書吏見那王姓女子出言不敬,便趕忙訓斥了一句,王玄義見了反而沒往心里去。只是擺擺手隨后繼續問道:
“你二人今日來找本院,可是為了手中的綾羅絲褙?”
“是啊!求院判為老身做主!”
王玄義見她二人拿著那件綾羅褙一同拜倒,便笑著從簽筒之中取出了一枚令簽來,隨后仍在地上道。
“來呀,將那綾羅褙取來懸于堂上,先打二十殺威棒!”
“啊,院判!您……您這是……”
就在那兩名老婦正在驚訝之際,卻見堂下杖直自取了令簽領命。隨后便拿起那件綾羅褙子真的打起了一通殺威棒。
此時此刻,見到公堂上王玄義居然懲罰起了那件綾羅褙子,站在公堂外圍觀的百姓無不嘖嘖稱奇。待到那仗直行刑完璧,交還了令簽之后。王玄義便踱步來到了那件褙子前,隨后低下頭默默地打量了一番。
“那買糖的婦人,你且過來,看看這地上的是什么?”
“院判,我這綾羅褙可不便宜,您若是打壞了……啊!”
當那賣糖的祝姓婦人低頭看到地上的鐵屑之時,頓時便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還用本官取子母石來驗給你看嗎?”
“院判,我……我……”
“這件綾羅褙到底是誰的,還不從實招來?”
“老奴我……”
“王院判好棒!真是太神了!”
……
不等那祝姓婦人出口回答,圍觀在外的百姓之中便引起了一陣驚嘆。王玄義此時負手立在堂上,看著那件綾羅褙子。心中只覺得這賣糖的婦人心中貪婪,卻實在是沒有腦子。
“等一下!綾羅褙子?”
“聽說北里有個女人遇害,穿著和我那琴娘一樣,奴心中擔心,便想著找認識的官人打聽一下……”
就在王玄義盯著那件褙子神游天外之時,卻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楊樓時,蘇貞貞說過的這句話。
“徐暮雨師父?辰州?褙子?衣衫?一樣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