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豪強迫著自己在心中一遍遍的重復著這番話語。也不知過了到底有多長時間,當有府中的下人前來尋他的時候,盧子豪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這里待了許久。
“少爺,前邊的客人們還等著送你入洞房呢!您……”
“啊……沒事!那個……那個開封府的王院判走了嗎?”
“少爺,王院判說還有公務在身,已經告辭離開了!您這是怎么了少爺,為甚眼睛這么紅?”
“額……沒什么……只是一時不勝酒力,一個人在此待了一會兒罷了!走……吧!“
盧子豪看到前來尋自己的小廝,連忙從衣袖之中拿出了娟帕來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就在他又回到了前廳招呼賓客之時,便有剛才在場的人向他問起道:
……
“子豪,怎么去了這么久啊!我們大家還等著送你入洞房呢!”
“啊……抱歉!抱歉!剛才在后面耽擱了些,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誒,子豪,那個王太玄,到底向你請教了些什么學問啊,我們剛才還一直在議論這個事情呢!”
“額……沒什么,是太玄說笑了!”
盧子豪努力的不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不斷地在自己的心中告誡著自己。我是嘉州盧氏的子弟,不是什么樂妓的兒子。眼看著賓客一遍遍的朝著自己敬酒,盧子豪早已不知道喝下多少。此時的他縱使心中在滴血,可臉上卻還掛著幸福的笑容。
……
“及時到,入洞房!”
耳聽到高墻內傳來了一陣陣的熱鬧,徐暮雨卻是潸然淚下的回過頭來,隨后對王玄義點頭說道:
“已經可以了,讓您久等了,王官人……”
“沒關系……我的職責……不過就是找出真正殺害死者的兇手罷了,至于窺探別人不愿意說出的**,卻不是我真正的想法。看來……您……您所掛念的人,都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哎……真像是一場夢啊!不過……我這輩子……還能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已經很知足了!”
“走吧!”
王玄義說完,便招了招手,讓一旁的王敬上前,給徐暮雨帶上了枷鎖。當那厚重的枷板被套在了徐暮雨的脖頸上之時,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