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之后,王玄義心中存疑的向那位黃院判走了過去,隨后輕聲說道:
“黃院判,適才說起的那三人,我之前曾經遇見過!”
“誒?那三人居然是王院判的舊識?這……”
眼看著那位黃樞好像有些誤會的樣子,王玄義趕忙解釋道:
“只是一面之緣罷了,之前,我路過宜秋門之時,曾因馬蹄脫落而得到過那三人相助,其中有一人恰好姓張,卻不知是不是適才那賭坊的管事提到的張驢兒……”
“不過剛才聽到這前面的詢問,有一件事倒是讓我頗為在意,前幾日,我曾因馬蹄鐵之事,專程去宜秋門前的那處軍巡鋪拜訪過一次,不過讓我有些驚訝地是,那里現在卻是由另外一群人守著,我記得上一次,那張驢兒曾經說過,他們需要在宜秋門前駐守一月,才算是服過了今年底徭役。”
“王院判此言當真,若是這么說來,那還真是奇怪了!”
皇樞聽完了王玄義敘述,神色間也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懷疑的目光。若是這么說來,那三人卻像是真的因為賭債逃走了,可是……不過是十五貫的債務,但是服徭役的錢便可抵償大半,難道真的要逃得無影無蹤,連徭役都逃掉嗎?
“王院判,此時我覺的有些奇怪,不過既然有人報到了軍巡院來,依我之見,咱們還是過問一下為好……您說呢?”
“我與黃院判看法一致,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遣人前去查看了,倒不如等有了消息再做計較!”
……
當黃樞丟下了令簽,遣了緝捕使臣前去城外張驢兒家中打探之后,他便打發了那苦主先回去等消息。
而王玄義則跟黃樞留在府中,直到用過午飯之后,才各自離去。
當王玄義騎著馬離了開封府往回走的時候,才走了沒多遠,就再次來到了位于宜秋門外的那處軍巡鋪。此時他心中存疑,不由得便想著過去多問幾句。
“幾位,前幾日我曾來此打聽過之前在此處的幾名弓手的消息,不知幾位可還有印象!”
當王玄義穿著一身綠祿袍服來到了軍巡鋪前之時,幾名弓手見了,剛忙上前向王玄義行禮道:
“不知這位官人,如何稱呼,小人……”
“啊,不要緊張,我乃是開封府左軍巡院的院判,幾日前,曾來此詢問過之前駐守在此處三名弓手,我只知其中一人姓張,曾借了一塊此處的馬蹄鐵于我救急,可前幾日我再來此處之時,卻不見了這三人的蹤跡……不知,這其中可有什么內情?”
聽到穿著一身官服的王玄義出聲詢問,那幾名弓手此時再也不敢像上次一般敷衍了。只見她們先是各自看了一眼彼此的神色,隨后才有些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