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賊人居然還藏有弓手。王玄義不顧危險,一個箭步便上了墻想要查看帶人行蹤。誰知才剛一站上墻頭,兩支飛箭便破空而來。王玄義掄起寶劍在面門前一晃,只聽兩聲鐵器撞擊的聲音,隨后便有箭簇掉落在地!”
“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眼看著五十步外,一名瘦小之人蒙著面,手持短弓側身而立。王玄義頓時便朝那人追去。緊接著,那射冷箭的歹人便要逃走。臨走又是回手一箭,卻是讓王玄義的腳步遲了一步。
就這樣王玄義緊追在后,因為要防備時不時射來的冷箭,所以王玄義的速度也一直提不起來。可追了一會兒,王玄義就發現,那射冷箭的似乎是個女子,雖然弓術嫻熟,且箭法精準,可是箭簇的力道卻并不大。
王玄義不是不擔心這女子是故意引自己前去追擊。可是他深知在京城中出現如此弓法嫻熟的女子,多半和遼國人有關。一旦此女逃回遼國驛館,那便是天大的麻煩。于是他便甘愿冒險,也要追上此女,想要一探究竟。
也不知道二人一追一逃跑了有多遠,突然那女子身子一沉便進了一個院子,而王玄義見狀趕忙停下了腳步。只見他站在墻頭看著那女子立在院中,似乎在等著自己。王玄義此時把心一橫。便也落進了院子里。
“你是什么人,檔案襲擊朝廷官員!”
“王院判,我們又見面了!哈哈,剛才從大內出來,這趙家皇帝可是招你去議論軍情了?”
“你……兩國才剛休兵罷戰,可二等卻刺探我大宋機密。難道,你們就不怕戰火波及……”
“怕什么?大宋攻我大遼,屢戰屢敗,現在……只怕就是個花架子吧!”
那女子語氣輕蔑,隨后突然拍了拍手,便看到院落中涌出了一種著便裝的護衛來,將院落圍了個水泄不通。
王玄義只打眼一看,便察覺出這些人身上泛著殺氣,跟剛才那些烏合之眾不可同日而語。一瞬間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歷。
“這就是你們在京城豢養的殺手?水潰街命案,還有那死去的張驢兒,都是你們干的?”
“哈哈,王院判!我現在就算告訴你也無妨。我知道你勇武過人,名冠東京!不過,我今日倒要試試,到底是我大遼的勇士厲害,還是你們漢人厲害!”
“等一下,你們突然對我動手,難道說……你們沒有拿到河東布防圖?哈哈,我明白了!看來,你們的謀劃最后也出了紕漏。看來,那位畫師也明白投遞叛國,形同與虎謀皮,沒了圖,他也就沒了利用的價值了!”
“你……”
王玄義此話一出,這女子果然上當。今天之所以要冒險襲擊王玄義,就是因為盜圖之事出了紕漏,那畫師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偏巧這開封府又盯上了雙方見面的皮貨行。也正是因為王玄義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使得觀音女不由得下了殺心!
“動手!”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