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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王玄義一聲令下,軍巡院的大批弓手便一齊轉身,從內城而出。直奔水潰街和北里一帶搜索。而另有院內緝捕使臣則四散到內城各處,查找遼國人和鄭夫人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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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柔奴照舊來到白礬樓。她人才剛到,便四下將王玄義所拜托之事交代了下去。一時間。整個白礬樓的上下都知道了柔奴菇娘有事要麻煩大家。
當客人漸漸擠滿了樓下的廳堂之時,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卻是低頭頷首,默默地走進了白礬樓。他才剛一進門,便有小二熱情的上來招呼。
“客官您幾位,可要陪酒的焌糟?”
這男子低著頭,卻也不理小二的問話。只是埋著頭,默默地拾階而上。這邊小兒討了個沒趣,也不敢多嘴。之好抬手請對方上樓。卻是一眼看到了那男子背上背著一幅卷軸。
“人家公子哥來此地都是呼朋引伴!這位也太摳門了吧!一個大老爺們帶副畫來喝酒!”
這男子獨自前來的詭異行跡頓時便引起了店中大伯的注意。于是那大伯立在樓梯前看了一眼,發現這男子竟然隨手走進了一間有客的包廂。
“原來是約了客人啊!不知是那家的公子,為何生的如此矮小!倒像是婦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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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正值繁忙,那男子只看了一眼便下了樓去。不一會兒,卻聽到樓上有客呼喚,就在此時,這男子卻見到一群人架著剛才進屋的那個男子走了出來,另一邊還搭著一名喝醉的焌糟。這位大伯瞥了一眼,卻不由得有些詫異起來。
怎么這男子身子似乎高了些,那衣服也有些不合身……
“看什么呢?客人都走了,還不進去收拾?”
“是……誒,你說奇怪補氣管,莫非今天咱家的菜不合口味,這邊剛上的菜還沒動過,客人怎么就走了。”
“誰知道,不是有人接醉了嗎,臨走還帶走了一個焌糟,想必是回去行好事了吧!”
“你說也怪,那么多男的就叫了一個焌糟,這……這也太能胡來了吧!”
“誰知道,有錢人的樂趣,你我這樣的可不懂!”
“誒?這畫怎么沒人帶走?”
“畫?什么畫?”
大伯看到那幅卷軸扔在一旁,展開處卻是一片喜鵲。頓時便擦了擦滿是油污的手,隨后那起那畫就要觀瞧。就在這時,一旁的男子卻是拿起酒杯皺著眉說道:
“咱家的羊羔酒怎么變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