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此時才發現,其實五條愛子他們三個人長得并不像。
不過他也沒多想,因為他始終覺得五條愛子和煉獄杏壽郎的彩色頭發是染的,說不定他們原來的發色都是跟蝴蝶香奈惠一樣的黑發。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救護車到了,躺地上的兇手被送進了附近的醫院,眾人也被轉移至了溫泉旅館。
雖然連環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居然在犯案的時候被抓了個現行,但這并不代表案件就此宣告結束,因為他們并不能證明兇手只有一人,萬一他們是團隊作案呢?
而且萬一這個犯罪嫌疑人不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只不過他恰好也是一個壞人,這種情況雖然很離譜,但也不是不可能啊。
于是,大和敢助他們開始跟工藤新一他們了解情況。
由于五條愛子差一點就成為被害者,所以她也被拉過來一起問詢。
“聽到了呼救聲?”大和敢助一臉迷惑,他們搜遍了兩邊的樹林,并沒有發現有除了兇手之外的其他人。
“是的,而且明顯是女孩子的!”毛利蘭他們也在千葉二之夕打倒兇手之后去附近找過,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呼救的女孩子。
“果然他就是……”上原由衣記得那起連環殺人案的其中一個共同點,就是很多被害者都是聽到了呼救聲于是出門或者進入了無人的死角查看情況然后被殺害的。
因為其中一起案件的事發地點是度假山莊,就是山上那座,老板一家五口均被害,由于門口裝了監控,所以警方看到了當時的情況。
事發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老板娘一個人在前臺值班,其他人都已經休息,監控顯示她聽到了什么,并且拿起了電話,因為監控比較模糊,但他們努力辨認出了老板娘是輸入了報警電話,不過她最后并沒有按下撥號鍵,而是走出了大門,之后再走進大門的,就是蒙著臉拿著武器的兇手。
再加上其他幾起案件也有差不多的相似點,所以他們推測出了被害者可能大部分都是聽到了呼救聲,然后被兇手引誘進了無人的隱秘地點之后被殺害。
他們推測呼救聲可能是兇手錄制的音頻,但由于聽到了聲音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推測對不對。
“不,不是錄音的聲音,聲音很清晰,不像錄音。”面對上原由衣對聲音像不像錄音的詢問,工藤新一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可是……兇手是男的?附近也沒有找到人……”上原由衣開始思考這是怎么一回事。
由于兇手還暈著,而且還得先去醫院檢查身體,確保他活著,所以現在也沒辦法對他展開審訊。
“會不會是兇手模仿了女孩子的聲音求救呢?”五條愛子拿著上原由衣給的巧克力,對這樣的推理場景感到十分新奇。
“模仿異性的聲音是非常困難的,但確實理論上有這個可能,只能等兇手醒來之后再問他了。”諸伏高明沒想到犯罪嫌疑人以這樣的方式落網了,但他總感覺哪里不對。
這個犯罪嫌疑人是最后一起長野2號案件唯一的幸存者,因為他當時喝醉了酒,感覺身體不舒服,就暫時離開了跟朋友們一起聚會的民宿前往了附近的醫院。
就在他離開的短短十分鐘之內,民宿里的兩個朋友和五名工作人員全部遇害,但由于死者都是在房間里被殺的,而這位犯罪嫌疑人在醫院買了胃藥回到民宿之后沒有去找自己的朋友們,而是選擇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所以他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才發現,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全部被殺了。
他也因此被列為了犯罪嫌疑人,哪怕他有不在場證明。
因為之前的所有案件里,兇手都沒有放過現場的任何一個人,而且兇手明顯是提前偵查過的,之前有一起案件里也有人恰好不在場,因而躲過了兇手的第一波屠殺,但兇手并沒有放過他,而是在現場等他回來。
由此可見兇手知道自己要下手的地方總共有多少人,并且完全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
尤其這個犯罪嫌疑人自稱自己只離開了十分鐘左右,就這么短的時間內,兇手估計剛剛才殺了其他人,說不定人都還沒離開民宿呢!
但他們也調查了當時民宿里的兩名朋友和其他工作人員跟這個犯罪嫌疑人的關系,沒調查出來他們之間有結怨或者結仇。
不過他們調查出來了一個跟前面的案件都共同的點,那就是這些被害者,基本上都從事旅館、民宿、度假山莊等等提供住宿服務性質相關的工作。
包括犯罪嫌疑人本人在內。
所以作案動機多半也跟這個有關系,可能發生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矛盾。
當然,也有可能是單純的兇手是一個瘋子,選從事酒店工作的人下手單純是因為他自己就是干這個的,比較熟悉酒店的工作秩序和環境。
至于為什么對自己的朋友下手?再結合這起案件是跟之前所有案件都不一樣的例外,可能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臨時起意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