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經綸聞言輕笑一聲:“不信是吧?覺得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應該避嫌自保才是?”
聞言秦羽心中一緊。
這個老狐貍,又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看來自己的養氣功夫,控制情緒管理面部表情的能力還不行,容易被這等老奸巨猾之輩看穿,以后得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讓人猜不透才行。
既然被看透,秦羽便也不藏著掖著,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有這樣的疑問。”
“你倒也坦誠。”鄭經綸有些詫異的瞥了秦羽一眼,爾后語氣平靜的道,“既然懷疑那就調查,本官雖然算不上什么絕對意義上的好官,但斷然不至于膽大包天到跟孫家勾結參與到同福樓一案當中。”
秦羽笑了笑道:“大人也很坦誠,這么一想,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安排人給孫堅特殊待遇,反倒說明大人沒有問題,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秦大人謬贊了。”
鄭經綸輕笑著搖了搖頭,爾后道話鋒一轉道:“秦大人,昨天你帶著部下去水月樓喝花酒了,對吧?”
秦羽心中一動,目光閃爍道:“怎么了?”
“喝花酒本身不算什么大事,但放在明面上肯定說不過去,況且你還是從大理寺帶人大白天去的,多少有些不妥,估計明日大朝會上有人會參你一本。”
鄭經綸神色鄭重的說道。
秦羽控制著面部肌肉不露出任何表情,問道:“誰?”
“是誰明天你就知道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好應對準備,這是本官來找你的第二個目的。”
秦羽拱手致謝:“鄭大人,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好,那本官就告辭了。”
鄭經綸微微一笑起身離去。
秦羽將其送出門外,爾后回到座位摸著下巴,眼中冷電閃爍。
正如鄭經綸所言,喝花酒這種事情本身不算什么,上京權貴喝花酒的多了去了,就連肅親王也喝過。
非要放在明面上說事,乾武帝知道了無非就是以有傷風化之名斥責一頓,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懲戒。
但問題是。
秦羽是在當值期間出去喝花酒的。
而且還帶了大理寺的一群人一起去喝。
要是較真的話,定他個擅離職守的罪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有一幫人當朝諫言嚴懲的話,乾武帝怕也不好太過偏袒。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此秦羽也沒什么法子,若是有人要那此事整他,還真是合情合理,他只能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多加注意。
不過秦羽倒也不是太過擔心。
乾武帝既然要讓他做個孤臣,功法秘籍都送出去了,肯定不會讓自己這么容易就被斗下去。
即便下去了,也會給他創造機會起來。
要參秦羽的肯定是都察院的人。
鄭經綸前來無非是給秦羽賣個人情,讓秦羽不要在明日大朝會上參他,免得給乾武帝留下不好的印象,將來競爭副都御史時候被否決。
秦羽目的是將孫堅背后的人連根拔除,自然不會死心眼的跟鄭經綸過不去,被葛天運當槍使。
將趙強等人叫進來,沒有跟他們提及此事,只說鄭經綸已經將都察院司獄的事情解釋清楚,吃過飯后便回都察院繼續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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