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明和林敬雙雙拱手離去后,秦羽將趙強帶到房間,令其關上門后問道:“查的怎么樣了?”
趙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起來還真是巧了,這次咱們可以直接將那個鹽商和馮浩波都抓起來!”
“哦?怎么回事?”
秦羽眼睛頓時亮了。
趙強開始講述。
原來是昨日下午馮浩波身上的傷好了一些,拿著從家里帶的三萬兩銀子去來財賭坊還賭債,結果被告知連本帶息需要還三萬一千五百兩。
馮浩波算錯了日子,少帶了五百兩。
那時候馮志遠都察院當值,沒有馮志遠的準允,他回家也休想從賬房拿到一兩銀子,便打起了那個叫衛健的鹽商的主意。
他找到鹽商,愣是要了一千兩。
爾后去來財賭坊還的賭債。
趙強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馮浩波因為在家中被馮志遠打了個半死,氣沒地方出便隨便找了個理由將其隨從打了一頓出氣,下手著實有點狠。
那個隨從當著面自然不敢說些什么。
昨晚馮浩波回府后,他心中苦悶便出去找人喝酒在酒桌上說的,而這正好被因為找不到鹽商把柄而苦惱,借酒消愁的趙強等人聽到了。
據說這個隨從知道馮浩波許多事情。
趙強也是個聰明人,等到那個隨從喝得五迷三道回家時,將他和其朋友一起抓了起來,而后連夜審問拿到了一份供詞。
其主要內容是,馮浩波何年何月何時,從鹽商那拿了多少銀子,那些銀子都干了什么。
算是一份非常有力的證據。
只要將馮浩波和鹽商拿下,便能審問出結果來。
但秦羽對此持保留態度。
“光有供詞還不夠,得有證據,如果那個叫衛健的鹽商,跟孫堅一樣嘴硬什么都不肯說呢?現在還不是抓他們的時候。”
趙強皺眉道:“大人,那個隨從說了,按照馮浩波的睡覺習慣,再過一個時辰差不多就要醒了,到時候沒見到隨從肯定會起疑心,可能會壞了大事。”
聞言秦羽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可問題是。
光有隨從的一份供詞,再沒有其他證佐證的話,鹽商和馮浩波矢口否認,就拿馮浩波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抓他們任何一人都沒有意義。
“大人,時間比較緊,您拿個主意啊。”趙強有些焦急的說道。
就在秦羽為此頭疼的時候,突然福至心靈有了主意。
“你帶兩個可靠點的人準備著,本官去找個人。”
“誰?”
“這個不重要,準備人就是了。”
秦羽丟下這么一句,快速走出都察院,來到對面茶樓找到姜青山,確認周圍沒人后問道:“倘若有五位四品武師圍攻你,你能扛得住嗎?”
姜青山瞪了秦羽一眼:“瞧不起誰呢?哪怕是十位我也不怕,稍稍費點時間而已,除非他們會很高級的合擊陣法。”
“那如果潛伏的話,你有沒有信心不被四品武師發現?”
“我發現你對三品小宗師一無所知,而且我雖然使的是刀,但走得是靈巧詭異路線,若是刻意潛伏,豈是區區四品武師能發現得了的?”
姜青山一臉倨傲的說道。
聽聞此言,秦羽徹底放心。
“好,現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你且附耳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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