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您沒聽錯,馮大人確實死了,其家人一口咬定馮志遠之死,乃是你蓄意報復的結果,是大人您將其捆起來丟在大雪中故意凍著。”
趙強沉聲說道。
果然如此。
秦羽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秦羽試探性的問道:“有沒有可能他是被人毒死的?”
趙強搖頭:“應該不會,現在三司會審,盯著的人太多了,而且還有御林軍守衛,恐怕真是病死了。”
秦羽感覺有些頭疼,揉著眉心問道:“有沒有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肯定沒有,這件事卑職一直在盯著,馮志遠自被逮到都察院,就處在半昏迷狀態,不可能問出點什么。”
“馮家其他人呢?有沒有交代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這個卑職就不知道了,據說是沒有。”
秦羽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見鬼,這老貨身子骨怎么這么弱?”
趙強無奈道:“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大人,這事兒恐怕還要怪在您頭上,你得有心理準備才是。”
“好了,知道了,現在只能看陛下如何處置了。”秦羽嘆了口氣說道。
稟報完此事趙強就走了。
“看來這次你要麻煩了。”姜青山語氣低沉的說道。
姜欣悅則是一臉擔憂:“老爺,不會有事吧?”
秦羽略微思索一番后道:“沒有哪條律法規定必須優待犯人,犯人不能受著凍,他們撐死了就說本官是刻意報復,這種唯心論調只要陛下不當回事,本官就沒事。”
聞言兩人都松了口氣。
秦羽話鋒一轉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記得今日你們聽到的不準對任何人將,小翠也好尤秋蟬也罷都是如此,經歷過被陷害后,現在身邊的人我只信任你們。”
其實這事兒外人知道了也無所謂。
秦羽就是故意用這種手段刺激尤秋蟬,讓她自己送上門來,他太過主動的話反而不好。
來開房間后姜欣悅便去忙了,姜青山則在院中練武,片刻后尤秋蟬端著一杯熱拆走了過來。
“師兄,喝茶。”
姜青山停下修煉,輕笑道:“你來府上是伺候秦羽的,又不是伺候我,不用給我端茶送水。”
尤秋蟬笑容燦爛,好看的眸子上閃爍著些許迷戀的光芒道:“你是我師兄,做師妹的給你送被熱茶算什么?要不是的話,我也找不到這么好的差事,還得繼續流浪漂泊。”
姜青山看得有些心神蕩漾,柔聲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師兄每個月的俸祿不少,養你不是問題,何必要做婢女?”
尤秋蟬倔強的搖了搖頭:“師兄,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想自己養活自己,給自己掙嫁妝。”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咱們可是師兄妹啊。”
“好了師兄,不說這些了,剛剛那個來找老爺都說了些什么啊?”
姜青山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但想到秦羽的交代后,話鋒一轉道:“秦大人說了,不能對外人講。”
聞言尤秋蟬露出幾分悲切之色:“師兄的意思秋蟬就是外人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秦羽這么交代不準對外人提及,師兄可從來沒有把你當外人!”
“哈哈!”
尤秋蟬噗呲一下笑出聲來,在姜青山腦袋上點了一下道:“你啊,我跟你開玩笑的,看把你記得,官場上的事情我才不想知道呢,爾虞我詐的。”
姜青山笑呵呵的道:“沒錯,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不知道也好。”
“師兄你繼續修煉,我去找欣悅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