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臉色一沉,冷冷的道:“所以你就是這么辦案的?隨意誣陷別人?你如此肆無忌憚卑劣不堪,一點規矩都不講,與那貪官污吏又有什么區別?”
這一幕秦羽早就預料到了,痛心疾首的道:“陛下,微臣一顆忠君愛國之心可昭日月,陛下為何如此說微臣?真是太讓微臣傷心了!”
“呵,你的意思是朕還得認可你,甚至感謝你不成?”
“陛下!”
秦羽將語調提高了幾分,一本正經的道:“那日陛下說這天下有兩大隱患,一是勛貴而是世家,微臣一直牢牢記掛在心,想著如何將他們拔出,常常夜不能寐……”
“說的倒是好聽,你以為朕會信你這鬼話?你什么時候也學會這等阿諛奉承之言了?”乾武帝一臉厭惡的說道。
“阿諛奉承?”
秦羽露出失望之色,苦澀的道:“原來陛下是這樣看微臣的,那微臣且問陛下,微臣是多想不開親手將把柄送到陛下手上,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乾武帝頓時語塞。
“陛下,魏大人之前被三皇子殿下設計誣陷時曾經說過,他曾經將一些與三皇子殿下有關系的,沒有什么實際才能的官員刷下去,這才得罪了三皇子。
而現在陛下給他安排了重要任務,他掌握著許多人的命運仕途,刷下去了許多官員,其中那位魯巡就是鹽商韋鴻朗的女婿,情況和之前的何其相似?”
聽到這里,乾武帝面露沉思之色。
“魏大人死的太冤枉了!兇手幾乎沒有留下什么線索,以微臣斷案的經驗來看你,常規手段根本難以將兇手揪出來,所以才出此下策!
當然,殺魏大人的兇手未必就是韋家的人,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微臣誣陷韋興文,就是想對世家下手,想讓他們家的巨額財富補充空虛的國庫,難道這也有錯?”
秦羽一臉悲痛的說道。
乾武帝聞言有些動容了。
曹景云則微不可察的輕嘆了口氣。
秦羽繼續道:“陛下,微臣難道不知道得罪富甲天下的鹽商會有什么后果?難道微臣就一點都不怕死?難道微臣把命都豁出去了,打算徹徹底底的做個孤臣,也有錯嗎?”
“這……”
乾武帝被懟的啞口無言。
秦羽見狀拱了拱手一臉決絕的道:“陛下,既然您對微臣不信任,不如罷了微臣的官職,這孤臣不做也罷!”
乾武帝臉皮子抽了抽,有些無奈的道:“好了,這次是朕錯怪你了,但你做事總得講個章法吧?你這樣搞就是在壞規矩……”
乾武帝話還沒有說完,秦羽便打斷道:“臣死都不怕,還怕壞什么規矩?世家不除,我心難安!”
聞言乾武帝語重心長的道:“愛卿啊,這種事情急不得,你想想看,誰都知道你是朕的孤臣,你這樣不講規矩的胡搞,會不會讓那些世家抱團反抗?有些事只能徐徐圖之!”
聞言秦羽露出思索之色,片刻后點了點頭。
“微臣明白了,微臣當時也沒想那么多,就想拿韋家開刀,將他們逼急了才會露出馬腳,微臣才好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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