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拱了拱手說道。
隨即看向那些出言要懲處他的大臣,話鋒一轉厲聲質問道:
“今日獵場沒有任何一個女子,連陛下都沒有帶宮女,誰能料到公主會在獵場?”
“大家都是男子,你們在野外小解難道也要找個茅廁,如果找不到就憋著回家再解決嗎?”
“你們之中有人在之前也離開過,去不遠處小解,是不是說你們也是有傷風化,當貶為庶民?”
“你們說我褻瀆皇家威嚴,難道你們覺得本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知道公主殿下要路過此地?”
“還是說本官什么時候得罪了你們,你們想借機打擊報復本官,才給本官扣上這么大的帽子?”
他這一連串的反問不僅僅是堵住這些人的嘴,更是說給乾武帝聽的,好讓乾武帝知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如果乾武帝跟以前那些皇帝一樣,將皇家威嚴看得比天還大,非要拿這么點小事較真的話,那么他也沒辦法。
大不了這官不做了。
至于死?
那不可能。
要是因為這么點小事乾武帝就殺人,那么誰還敢給他效命?
以乾武帝的聰慧絕不會那么做。
秦羽話音剛落,余虎便站了出來。
“陛下,秦大人所言極是,從狩獵開始有不少人離場小解,總不能都是有傷風化吧?遇到公主完全是個巧合而已,秦大人對陛下忠心耿耿天下人皆知,豈會褻瀆皇家威嚴?”
剛剛那幫攻擊秦羽的人又站出來開始攻擊余虎。
“巧合?即便是巧合也改變不了他褻瀆皇家威嚴的事實,你替這樣一位傷風敗俗的登徒子說話,居心何在?”
“我聽說你給秦大人送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甲,莫非你們已經勾結在一起結黨營私不成?”
“沒錯,我聽說那件寶甲乃是你征戰蠻族時從一位王族子弟身上拔下來的,是件刀槍不入的寶物,據說有人出價十萬兩你都沒有賣。”
“只是因為他救過你的命,你便替他說話不分是非曲直,置皇家威嚴于不顧,其心可誅!”
“……”
余虎聽了幾句臉色便臉色漲紅,氣的咬牙切齒破口大罵起來。
“放你娘的屁!東西是蠻族王族子弟身上拔下來的沒錯,但誰告訴你有人出價十萬兩我沒有賣?你他娘的張嘴就瞎說……”
“夠了!”
突然,褚安平怒喝了一聲。
唰。
整個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不管是哪個派系的,都得給他這個御史大夫面子。
褚安平冷冷的瞥了幾位攻擊秦羽的朝臣,而后對乾武帝拱了拱手道:
“陛下,此事涉及到公主,就交給宗人府去調查好了,事關皇家顏面,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在這里討論的好。”
“好。”
乾武帝冷著臉掃了群臣一眼道:“別讓朕聽到你們誰大肆宣揚此事,否則別怪朕不客氣,都聽清了了嗎?”
群臣連忙表態表示聽清了。
這事兒一出,接下來的氣氛變得非常沉悶。
很快一炷香的狩獵時間便到了,乾武帝令人吹響號角,這是召集參與狩獵的皇子和臣子回歸的信號。
很快便有人陸續回來。
蘇柏山也在其中,他垂頭喪氣一臉無奈,手里一只獵物都沒有,本來想說些什么,但見到乾武帝臉色很不好看后便果斷閉嘴。
心里還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什么獵物都沒打到,以至于乾武帝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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