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派來到敵國做這種事情的人,要么是被逼無奈的,要么就是死士。
田小君明顯就是后者。
這讓秦羽有些頭疼,除了嚴刑逼供,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蘇柏山開口了。
“小子,嘴還挺硬,你以為我就拿你沒轍了?”
嗤笑一聲,蘇柏山看向秦羽:“把這小子交給我收拾怎么樣?”
“行,別弄死就行。”
“放心!”
蘇柏山應了一聲,隨即扯著嗓子對姜青山手下人喊道:
“你們去兩個人砍木頭,弄一個十字架來,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倒著吊在上面,將十字架綁在馬車上,在京城大街小巷上游蕩。
一圈游完他要是還不肯交代,就將他拉到菜市口,喊個大夫過來,把他那玩意兒當著百姓的面割掉喂狗。”
秦羽聞言只感覺下面涼嗖嗖的,心想蘇柏山這個家伙真是變態,這么狠的招數也能想出來。
蘇憐雪聞言臉色微變,狠狠瞪了蘇柏山一眼,對秦羽拱了拱手道:
“大人,我先回府了,改日再宴請大人,您的救命之恩說什么也要報答。”
說完干脆利索的扭頭就走。
田小君則急眼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又何必如此羞辱我?給我個痛快!”
“痛快?對于不怕死的人來說,最不能給的就是痛快!老子今日擺明了就是玩羞辱你,就是要狠狠踐踏你的尊嚴!
來人啊,先把他給我扒精光了,讓大家看看他的本錢怎么樣!”
呼啦。
一群人沖了過去。
田小君開始瘋狂掙扎。
“你父好歹也是當朝右丞相,你竟然做出有傷風化之事,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再說了,我的案子是大理寺負責的,你一個五城兵馬司的人有什么資格插手?”
“不是,你們還真扒啊?交代!我全部交代!你們不要這樣羞辱我!”
聞言秦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就是扒光衣服而已,倭寇一向最不要臉,至于如此緊張嗎?
聽聞此言,蘇柏山揮手示意停下,冷冷的道:“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楊峰魏芳夫婦的接頭聯絡人,我奉鎮南大將軍任遠山之命劫持的公主,蘇憐雪不過是順帶著而已,目的就是讓任遠山跟陛下翻臉。”
田小君語速極快的說道。
聞言蘇柏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周圍不知真相的百姓則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天吶,竟然是鎮南大將軍?他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這可是滅九族的死罪啊,難道他想造反不成?”
“任遠山乃是手握幾十萬軍隊的大將,這要是真造反,麻煩就大了!”
“……”
絕大多數人都相信了他的鬼話。
秦羽聞言暗暗皺眉。
只有他知道田小君在誣陷任遠山,而且現在將這種事情公布出來不符合國家利益。
這時,扒衣服的人已經停了下來,秦羽見狀說道:“停下來干什么?繼續扒,本官倒是要看看,他為什么這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