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副指揮使大駕光臨寒舍,真是稀客,稀客啊,快里面請!胡管家,快快去吩咐廚房準備酒宴,今晚本官要跟蘇副指揮使不醉不休!”
秦羽哈哈大笑著迎了上去,看起來非常熱情。
胡管家應了一聲下去安排。
蘇柏山略帶責怪道:“我說秦老弟啊,咱們也算是有點交情吧?我還曾經送給你兩個絕色美人兒,你竟然都不肯叫我一聲蘇兄?”
“啊這……我的錯,我的錯,蘇兄莫怪,莫怪啊。”秦羽微微一怔后改了口,暗自吩咐系統對其展開時光回溯。
“這就對了嘛,吩咐下去,肉要切大塊的,酒要上大碗的,這樣才足夠痛快,自己人喝酒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蘇柏山扯著嗓子喊道,一點都不見外,好像他跟秦羽關系非常好,這里就是他自己家一樣。
秦羽讓下人按照蘇柏山的吩咐去做,將其帶到廳堂奉上茶點,本以為蘇柏山會寒暄一下才會進入主題,卻不曾想屁股剛坐定他就開口了。
“秦老弟,今兒個我妹妹說的話你可別放心上,她這是打小沒有人在身邊調教,加上我們的寵溺有些無法無天了。”
“你們幾個都下去,把門關上。”
秦羽先將下人屏退,爾后無所謂的道:“蘇兄放心,我豈會跟一個女子計較?她的那些想法都是異想天開而已。”
“不是想法的問題,主要這丫頭對你出言不敬,希望秦老弟你別放心上,父親已經狠狠的訓斥了她。”
“蘇兄說的這是哪里話?說到底令妹不過是個不懂事的丫頭罷了,我豈會跟她計較?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秦羽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柏山聞言身體略微前傾,有些唏噓感慨的道:
“不是我蘇柏山說話啰嗦,實在是你秦老弟睚眥必報的性子太可怕了,顧俊杰被你整死了,包不同今天也完蛋了,剛剛我還看到幾個得罪過你的官員求見你,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秦羽聞言啞然失笑:
“蘇兄此言差矣,怎么是我整死的他們?他們自己屁股干凈,我能拿他們怎么樣?
至于蘇兄你說的擔心就有些說笑了,且不說我與蘇兄弟交情不淺,放眼整個大乾誰又能撼動得了你們蘇家?”
蘇柏山聞言身體后仰臉色舒張哈哈大笑起來。
“秦老弟你才說笑了,我蘇家也不過是陛下臣子而已,什么撼動不撼動的,言過其實了啊。”
秦羽也跟著笑:“放整個歷史,又有幾人得過柱國大將軍這個稱號?蘇老將軍退下后更是擔任右丞相位極人臣,從古至今也只有一人而已,怎么能說是言過其實?”
倒不是秦羽在這拍馬屁。
他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要說整個大乾誰家是權勢滔天的第一豪門,蘇家絕對是當之無愧,深得乾武帝信任不說,還是肅親王的親戚。
哪怕是左丞相金興騰,與之相比也是相差甚遠。
蘇柏山聞言連連說著謙虛的話,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盛,笑的也更加大聲,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顯然他把秦羽說的這些當做是向他傳達一個信號,那就是秦羽不敢得罪他們蘇家,也不想得罪他們蘇家。
這種權勢帶來的快感讓他非常受用。
不過蘇柏山倒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之輩,且是帶著善意而來,笑了一陣后說道:
“女人啊,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就容易胡思亂想,還說什么男女平等,沒有男人們在外拼殺,她們能有富貴日子過?”
秦羽深以為是的點頭:“蘇兄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