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臣都站出來表示反對。
但架不住乾武帝一意孤行。
秦羽觀察了下曹景云的表情,見他神色如常,便沒有再說什么,這個老貨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二品宗師。
放眼天下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
還有一點,那就是乾武帝這個便宜岳父本身也不簡單,早在多年前就是三品小宗師了,這么多年又能將曹景云當狗使喚,估摸著十有八九也是二品宗師。
就這戰力,只要不是大軍圍攻一輪長槍加箭矢投射,想要干掉他真的很難很難,況且就目前的情況也不存在什么精銳攻打他。
唯一的危險就是豐臺、定西兩座大營將士本省,但他們集體跳反的可能性極小,甚至說不存在。
加上乾武帝外出御林軍中的精銳也都帶著,只要能阻攔一時半刻,乾武帝也能從千軍萬馬中逃走。
秦羽覺得沒必要擔心。
文官懂這個的少。
那些武將和武將體系出身的官員可是門兒清,心里也不覺得乾武帝能出什么危險,所以勸諫幾句就放棄了。
只是那些文官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不是每個文官都像秦羽這樣練武的,大部分都是讀書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動輒奔走一日,心里肯定有點不愿意。
但沒有人敢說什么。
乾武帝可沒時間給他們準備,當然也沒想著他們能步行跟過去,決定下此事后,御馬監的人便牽著馬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顯然早有準備。
沒辦法。
眾人只能現場上馬,在京城百姓的愕然中,浩浩蕩蕩的出城了,前面有一千御林軍開路,后面有一千御林軍殿后。
皇城禁衛軍,乾武帝是一個沒動。
秦羽真不想吃這個苦。
騎馬這玩意兒看似瀟灑,真正騎過的人都知道,時間稍微一長胯下都得磨得疼,要是不擅長騎馬,跟不上馬屁的節奏,褲襠里面磨爛都是正常的。
這就導致大部分常年騎馬打仗的將軍胯下都有老繭。
除了乾武帝坐的是龍輦,所有人都是騎馬,即便是褚安平這樣的老臣也不例外,沒有任何例外。
褚安平畢竟是個文臣且不會武功,年紀又大了身體不好,秦羽本以為他會有些怨言,哪曾料他看過去后發現,這老家伙眼中閃爍著異彩,滿是興奮。
這就讓秦羽有點搞不懂了。
“想不通?”
郭遠懷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笑呵呵的問道。
“嗯。”
秦羽也不隱瞞,點了點頭。
郭遠懷雖然是金興騰舊部,但能被委以重任擔任大理寺卿,顯然對乾武帝的忠誠沒有任何問題。
至于他沒有帶兵出征也能理解。
大理寺還是需要他坐鎮的。
別看秦羽平日里在京城上躥下跳查這個查那個,一系列事后善后以及各種支持工作,以及其他重要案子和大理寺的日常,跟其他衙門的協調,都是他一手在辦。
他不能走。
而且這個家伙應該跟褚安平站一起了,金興騰怕是也難以影響,所以不管怎么秦羽都要對他表現出幾分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