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朕很滿意。”
見面后，乾武帝先夸獎了一句。
秦羽謙虛道：“要不是陛下提供線索，微臣也不可能這么快抓到把柄，說到底還是陛下運籌帷幄的好。”
“你個臭小子，什么時候學會拍馬屁了？”
“難道微臣說的不是事實？”秦羽故作驚訝問道。
乾武帝笑了：“哈哈，這倒也是。”
秦羽也跟著笑：“我說陛下，您叫微臣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事兒吧？”
“當然不是。”
乾武帝神色變得凝重，沉聲道：“其實今日的喜報都是假的，是朕讓曹景云刻意捏造起來的。”
我早就知道了。
秦羽在心中華吐槽了一句，但表面上卻露出愕然的表情：“這……陛下這是何意？莫非……莫非陛下是想鼓舞士氣？”
乾武帝輕嘆了口氣：“你猜的沒錯，首戰告捷確實能鼓舞士氣，實際情況很糟，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糟。”
“難道我們打不過天狼國和毛子國的聯軍？”
“肯定能！”
乾武帝語氣堅定的回了一句，隨即有些無奈的道：“不過耗時可能比預想的還要長久一些，傷亡也會更高，這意味著我們需要更多的銀子和更多兵力投入戰場。”
簡單點說就是缺銀子缺人。
秦羽當即表態道：“陛下放心，微臣會加大貪官查處速度和力度，盡可能多的為我戶部創收。”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
乾武帝滿意的點了點頭，苦笑道：“最近突然有種感覺朕老了，精力和心情都大不如從前，也沒個幫手。”
“三公九卿都是我大乾的肱股之臣，陛下豈能沒有幫手？”秦羽啞然道。
雖然蘇天鵬在幫三皇子謀太子之位，秦羽對這個人有些厭惡，但這是政治立場，并不否認蘇天鵬的愛國情懷。
金興騰如此。
褚安平更是如此。
乾武帝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接這個話茬，話鋒一轉問道：“你覺得老三做太子合適，還是老大做太子合適？”
聞言秦羽精神一震。
乾武帝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他大腦急速運轉，嘴上敷衍道：“陛下，這不是一個孤臣該想的事情，微臣只忠于大乾的皇帝陛下，無論是今日的您還是將來的某位皇帝陛下。”
“難道你心里真的一點傾向都沒有？”乾武帝目光炯炯的盯著秦羽問道。
秦羽本想回答沒有。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太假了，只要是個人，都會在內心做出選擇，區別只是是否付諸行動而已。
猶豫了一下，秦羽嘆了口氣。
“有是有，但微臣的的傾向并不重要。”
“說來聽聽。”
“大皇子李承業？”
“為什么？”
“因為他仁義。”
“就這么簡單？”
“這還不夠嗎？”
“那你覺得他有什么缺點？”
“非說缺點的話……”秦羽想了一下道，“其實微臣也不知道算不算缺點，那日在豐臺大營大皇子所說讓人感覺有些莽撞，但換個角度一想又覺得他具有非凡的勇氣和熱血，這太難得了。”
聞言乾武帝露出思索的表情。
似乎是在衡量秦羽所說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