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松山!”
李守業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心中憤怒如烈火般燃燒。
他恨蘇家!
恨秦羽!
恨李承業!
最恨秦羽!
他恨不得現在就宰了秦羽。
但他不敢。
因為秦羽是三品小宗師,他打不過。
讓麾下士兵圍剿秦羽吧,那些士兵未必會聽他這種離譜的命令,而且秦羽還帶了三千肅親王的親兵,要真那么干了就徹底完了。
他只能恨自己。
恨自己的無能。
他抱起酒壇咕咚咕咚又喝了起來。
秦羽笑了。
笑的很開心。
喝吧,喝吧,多喝點。
這一次李守業又干了半壇子。
他雙目充血,臉色猙獰的大吼,以發泄心中痛苦。
“啊——”
大吼的同時,他竟然舉起酒壇朝腦袋倒下。
呼啦。
酒液順著臉流淌而下,將其衣裳打濕。
秦羽見狀冷冷一笑,來到營帳門口解開簾子。
“殿下,醒醒酒吧。”
呼!
冷風呼嘯而入。
李守業哆嗦了一下,眼神徹底失去清明。
“我要殺了你!”
李守業徹底斷片,嘶吼一聲撲過去將刀架的長刀抽出來,跌跌撞撞朝秦羽撲殺過來,嘴里不停地大喊: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我會落得今日下場?”
“你最該死!”
秦羽面帶冷笑,像是看一個小孩子那樣看著,輕松寫意避過其刺殺,對帳外侯著的士兵喊道:“來人啊,殿下喝多了。”
嘩啦啦!
一群人跑了進來。
有李守業的親兵,還有肅親王的親兵。
當然。
趙強和御林軍也來了。
一群人將帳篷擠了個滿。
斷片的李守業只想干掉秦羽,看到他躲在人群后面,便舉刀砍向擋在他前面的士兵。
那位士兵乃是他的親衛,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砍在脖子上,頓時鮮血迸射,捂著脖子倒地不起,其他人見狀紛紛避讓開來。
開玩笑。
命是自己的,何必跟一個酒瘋子較勁?
他們又不敢對李守業動手,萬一傷了皇子那就死定了。
秦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他邊躲李守業的追殺,邊刺激道:“這不能怪下官啊,即便沒有本官,以大皇子殿下的武略,也能在北征軍中立下大功!”
“呸!沒有你他能立下那么多功勞?”
“當初他怎么沒被老三弄死呢?”
“他怎么沒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