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穆風吶吶道:“她真的一切都不要了嗎。”
不要你媽,這對狗男女,好歹是名義上的兄妹,還是道德感強烈的古代,沒有一點倫理綱常的瞎搞,這和野獸有什么區別,九歌繼續哭訴,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啊。
“衛辭也說他要為自己而活,若蘭公主就是他的全部,他愿意為他放棄一切,可他們就沒想過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災難啊。”
“老天啊,我怎么會嫁給這么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他喜歡公主當初為何又要娶我,若蘭公主也是,她既已許配給我哥哥,為何還要和人私奔啊,他們毀了我們一輩子啊!!噗!!”
九歌確保所有人都聽到后,她一口老血噴出來,直接倒了下去,閉上眼睛時她還不甘的嘶吼,“他們該死啊啊!!”
九歌的舉動再次在京城引起軒然大波,太子本來想怪罪的事也無法再實施,所有人都知道了衛辭和公主的所作所為,因為他們的自私差點害死人,現在又把無辜的顧家兄妹給氣吐血,他們害人不淺啊。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是不安分的,明明只是一個孤女,僥幸入了皇帝的眼,她還真把自己當做公主了,還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大梁的臉都讓她丟盡了。”
“衛家那個也不是好東西,成了親還和有夫之婦私奔,他簡直就是男人之恥,這個畜生,最好別回來了,不然我一定弄死他。”
九歌的一場裝病,成功把衛家和蘭如霜的名聲毀了,這輩子沒有顧南亭的背鍋,他們能被百姓的口水給淹死。
只是皇宮里沒有透露出何種口風,九歌怕那個昏庸的狗皇帝,為了白月光的女兒又把鍋甩到顧家身上。
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傳出顧南亭心病難醫,命不久矣的消息,然后她出了顧家的門,跌跌撞撞往衛家跑去,于是京城百姓都看到她邊走邊吐血,悲憤交加的模樣。
她來到衛家,一上門就給了管家一個大鼻逗,她嘶喊著,“衛辭你這個畜生,孽障,你到底在哪,你給我滾出來,你害得我們好苦啊,我哥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許是九歌的精神狀態太過異常,以往不把原主當人看的衛家人此時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衛辭名聲毀了,衛母怎能不氣,她道:“顧九歌,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衛辭的名聲都被你毀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九歌紅著眼殺了過去,揪起衛母的臉就連環扇了好幾個巴掌:
“名聲!兩個奸夫淫夫干出這種事還要什么名聲,你們的名聲也配和我哥的性命相提并論,要不是他跑了,沒有搬救兵,我哥怎么會昏迷不醒,都是你們害的,我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衛母被她掐得喘不過氣,眼睛瞪得滾圓,“顧九歌,我我是你婆母,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瘋了,被你們給逼瘋的,你們這群孽畜,老的害死我爹,小的現在又要害我哥,你們憑什么還活著。”
她一腳把衛母踹進了池塘,丫鬟仆人上前她也沒放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