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沒良心的!”
南家父母被趕了出去,合作沒要到,還被九歌坑了一筆,他們氣得要死,嘴里都是罵九歌的話。
……
九歌安頓好花店的事,這才不情不愿回了祁家。
祁西澤也難得在家,見到九歌,他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你還知道回來!”
想到這個女人毀了他的念想,還讓她出了丑,他胸腔里的暴戾因子升了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你只是這個家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誰允許你插手我的私事的,我告訴你,你再怎么折騰,你連寶兒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九歌一臉的嫌棄:“誰能比得過她啊,自己逃婚卻要我嫁給你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種豬,你不會真以為我看得上你吧,沒有鏡子,總有尿吧,實在不行一口唾沫也可以,看看你到底長什么b樣。
“你不喜歡我,當初也可以不娶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娶我只是為了氣南寶兒,可惜人家就是看不上你,哦,我也一樣,還好意思把罪過推我頭上,你這狗屁夫人的位置,我可看不上。”
原主確實看不上祁西澤,哪怕他樣貌好,家世好,可本質就是一個仗著錢財為所欲為,橫行無忌的二世祖。
原主不是沒跟他提過離婚,他卻說原主是在欲擒故縱,然后故意打壓南家,讓南家父母給原主施壓,導致原主不得不跟他耗下去,反過來他又一副你果然如此,看透了原主小把戲的模樣,活脫脫一個腦殘。
“你,賤人,你說再多,你就是比不上她,我看我就是對你太好了,你竟然還敢反駁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在這個家里誰是天,誰是地!”
祁西澤惱羞成怒要動手,九歌拿出了電線,“不知死活的東西!”
“啊!”
“啊啊啊!!!!”
幾分鐘后,九歌一手拿著電線,一腳踩著祁西澤的腦袋,祁西澤一臉的屈辱,“你是天你是天,你不要再打了嗚嗚嗚嗚……”
“廢物。”
九歌上了樓,祁西澤痛苦的撫摸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看向九歌的眼神里滿是惡意,他遲早要弄死這個賤人。
……
九歌的事業步入正軌,身邊那些礙事的人也安分多了,就在某一天,九歌在給酒店婚宴送花的時候,南母打來了電話,說是南寶兒回來了,讓她回去家庭聚會。
九歌掛了電話,什么家庭聚會,是逼她離婚的鴻門宴吧,不過她倒要看看這南寶兒臉皮有多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