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怎么,你也要我接這種戲嗎。”
宋清時道:“不不不是,這些劇本……”
這些劇本都是他看中要給九歌的,怎么現在全部都被她送回來了,難道她真的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可他還來不及做什么,他知道安九歌的性格,她眼里容不了沙子,所以他一直循序漸進,想要一步步困死她。
要是她提前知道,那她鐵定不會放過他們。
他猛的捶在桌子上,“這個賤人!”
“怎么了。”柳晚宜問他:“我現在該怎么辦。”
九歌現在還是公司的高層,而且還有公司的股份,要是她讓她去拍這些戲,她真的沒辦法拒絕的。
宋清時看了看她,這畢竟是他年少時的初戀,他不能不管她。
九歌對于宋清時的到來也并不感到意外,她也正等著這一天呢。
宋清時咬著牙道:“安九歌,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至于那么羞辱她嗎。”
九歌癱在椅背上,一臉淡漠,“所以呢,我也是公司老板,我有資格讓她做什么,你還真是不要臉,在我面前暗度陳倉,還想算計我,宋清時,你不要忘了,你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靠的誰。”
又是這句話,宋清時以前不知道聽過多少句這句話,明明他也參與公司的成立,可所有人都只看到一個招搖過市,和那些惡心的投資商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
他如今的地位也是靠他一步步走上來的,她除了在娛樂新聞上留下一些若有似無的花邊新聞,她有什么用,她就是一個用臉用身體博取關注的花瓶。
好在他如今退居幕后,所有人都認可了他的身份,可被這個女人再次提起,他只剩下憤怒。
他道:“你以為自己多偉大,沒有我的支持,你能有如今的地位嗎,實話告訴你,我從來都看不上你,要不是你的存在,我也不會和她分開那么多年,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骯臟又下作的婊子!”
“把你手里的股份都賣給我,我的公司可不需要你這樣猜忌算計的毒婦,有你在,公司永遠得不到好的發展。”
反正他也不喜歡九歌,公司也是他說了算,有九歌沒九歌對于公司也沒有多大作用了,倒不如把這個礙眼的人踢出去,往后公司所有事都是由他說了算。
九歌鄙視這種無恥又自大的畜生,有一句話說:窮時考驗妻子,富時考驗丈夫,可這人啊,最經不起考驗,有的是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尤其是這種忘了自己怎么站起來的。
她道:“那你呢,虛偽又惡毒的爛貨,你窮得吃不起飯的時候怎么不說看不上我,死纏爛打讓我給你介紹資源的時候怎么不說看不上我。”
“現在公司成立了,就想過河拆橋,你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的卑劣,我還能高看你一眼,可你就是一只陰溝里的老鼠,只能暗暗的算計人,從一開始就是如此,明明那么無恥,還非得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騙你自己就夠了,我可不上你這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