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凱文感覺九歌的行為越來越荒謬了,但他又不敢動手,“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問你,你是不是把我們卡上的錢都轉走了。”
田秀梅一聽,急了,她也顧不上頭的水盆,直接給她倒了,然后看了自己的手機,看了半天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掙得錢都被九歌轉走了。
“天啊,你這個毒婦,你偷我們的錢,我殺了你。”
九歌看了一眼地上的水,再看看兩人質問的目光,她薅出電線,甩了過去,“tm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挑戰我的權威,你們找死。”
“啊啊啊!!啊!”
不出意外,兩人又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于凱文威脅她要報警。
九歌:“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快,還是我手里的刀快,你們要是敢報警,我就把你們碎尸萬段,我再偽造一個精神病證明,拿著你們的錢收買精神病院,然后躲里面逍遙快活,我讓你們死了都不得安生。”
于凱文恨得牙癢癢,“你這個魔鬼!!”
任憑他們怎么恨,拿九歌都沒辦法,還被她威脅跪著擦洗地板,可九歌這個毒婦,竟然故意打翻螺螄粉,還踢得到處都是,指手畫腳道:“給我擦干凈,要是殘留一點味道,我抽死你們。
兩人目眥欲裂,九歌可不會同情他們,這兩人在原主懷孕時,做月子時,對原主進行的服從訓練就是這樣,就因為原主沒有娘家撐腰,她沒有退路。
所以地板要跪著擦,馬桶要跪著刷,每天吃不飽穿不暖,大冬天洗衣機也不能用,必須要用手洗。
原主不僅要承受丈夫的家暴,還有這個老太婆的磋磨,原主多喝一口水她都要叨叨半天,大半夜她上個廁所都要原主起來給她開燈,完全就沒把原主當人看。
關鍵是于凱文也故意惡心原主,要原主讓著她,說什么他媽不容易,可他媽不容易又不是她造成的,她憑什么要承受她的無理取鬧。
可這個時候她一反抗,她就會被這對黑心肝的母子暴打,要不是她懷著孕,這兩人真能把她打死。
后來生下孩子,月子都沒做完就要去上班,工資還被他們全部拿了,有休息時間都得回來收拾家里給孩子喂奶,孩子大了一點,他們就計劃著怎么一腳把原主踹開。
只能說,這對黑心肝的不愧是一家人,折磨人的手段想一出是一出。
他們怎么對待原主,九歌就怎么對他們。
兩人操勞了一天,現在又收拾家里,等收拾好了,兩人像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
田秀梅老淚縱橫,“兒啊,我們怎么辦啊,她要逼死我們啊,再這樣下去,我會累死的。”
“這個沒良心的彩禮沒帶回來,還把我們錢都拿走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命怎么這么苦啊。”
于凱文一臉的陰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必須想個法子制服她,md,沒想到會在這賤人身上看走了眼。”
兩人商量了一晚,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