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譏誚道:“你是皇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誰敢反駁你,但我沒做過的事,我可不承認!”
裴遠舟覺得他們耽擱太久了,要是真讓她糊弄過去,媚兒可就危險了。
他道:“我們親眼看見你在我們面前搔首弄姿,難道我們的話還能作假不成,況且你手里還有和我們打情罵俏的信件,只要讓我們去搜,就一點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對,讓我們去搜,你肯定留下了證據。”
“你要是不讓我們搜,那你就是心虛!”
說著一行人就要往里面去,九歌攔住他們。
“慢著!”
楚南楓覺得事情十拿九穩了,道:“怎樣,你是自己承認,還是要我們進去搜!”
九歌挑眉:“要搜可以,但我不需要你們這些人進去,你們都逼上我家門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做故意陷害我的事。”
她看向不遠處,一個來勢洶洶的女人,她道:“那就讓丞相千金來找,我和她不熟,但她又是世家小姐的典范,她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去查證。”
楚南楓和裴遠舟眼睛一亮,誰人不知梅蘭英愛瑞王愛得死去活來,她要是出面找到證據,一舉兩得啊。
楚南楓難得對梅蘭英有一點好臉色,道:“蘭英,我相信你一定會看到誰才是真正勾引我的那個人的。”
梅蘭英朝他莞爾一笑,只是那眼眸深處的妒恨楚南楓沒有看到。
她帶著幾人去九歌的屋子轉了一圈,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發現的。
圍觀的群眾也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梅蘭英向兩人匯報結果,兩人都不敢相信,“不可能!怎么會沒有!”
裴遠舟眼珠子一轉,道:“就算沒有她和我們交往的書信,那她也是不守婦道。”
九歌嗤笑:“怎么,就非得要把我定罪,那你們呢,說我不守婦道,你們又是什么好東西,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人君子,卻荒淫無恥,恬不知恥的流連于煙花之地,如今又惡毒的置我于死地,虧你們還是棟梁之才,簡直就是先笑話,縱觀古今,就沒有比你們更加無恥的人。”
楚南楓臉都綠了,“你大膽!我可是皇子。”
“所以呢,你想以權壓人,百姓們可都看著呢,瑞王還能殺了我不成!”
裴遠舟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說成這樣,“你身為女子……”
“身為女子又怎樣,女子的標準為什么要由你們男人來定論,你是不是又要說你是男子,憑什么男人可以這樣,女子就不可以那樣,都是人說的,那女子也可以給男子制定一套標準,你們怎么約束女人,那你們也用同樣的方法約束自己,別什么自古以來,我不奉行他,他屁都不是!”
不就是一些文人墨客的教條,卻被一些人奉為壓迫她人的圣旨,狗都沒有他們聽話,可我們為什么要聽這些話呢,自己活自己的不是更好嗎。
裴遠舟被懟得啞口無言:“你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不跟你廢話,反正你說再多都改變不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