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逼和夏飛鸞沒什么區別,他們家可容不下這種人的存在,她道:
“你們一個兩個都想做他的女朋友,他有什么好,哪里吸引了你們的目光,說說看,我讓他全改了。”
柳木蘭道:“沒什么理由,只是他必須做出選擇。”
“他已經有了選擇,你為什么還不放過他呢。”
“只是不甘心罷了。”
“有什么不甘心的,我看你們也不見得喜歡他多少,還是你們故意耍他玩,把他當賭注呢。”
柳木蘭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可別瞎說,他長得好看,學習好,誰不喜歡呢。”
九歌摸著下巴道:“可他說了,他不喜歡你們,你們兩個為什么要一直纏著他不放呢。”
柳木蘭沉吟一瞬,“他不喜歡夏飛鸞,那他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九歌:“誰知道呢。”
柳木蘭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么。
九歌帶走了房十安,讓那兩個瘋子斗去吧,她問房十安,“我問你啊,如果那個夏飛鸞并沒有向她說的那樣遭受那樣的事,你會……”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房十安打斷:“姐,你不要亂說,她那樣已經很痛苦了,你就不要給她難堪了,我知道你擔心我,可她現在那樣我要是不管她了,她真的會撐不下去的。”
九歌低著頭沒有說話,房十安問她:“姐,你低頭干嘛,說話啊。”
“我看看地上有沒有磚頭,我想敲開你的腦袋。”
“為什么啊!!!”
“看看你有沒有腦子。”
“……”
相安無事過了幾天,就在九歌以為夏飛鸞膩了的時候,有一天房十安接到電話突然跑了出去,等他回來時臉上一片愁云慘淡。
九歌問:“怎么了。”
房十安無奈道:“夏飛鸞又自殺了,現在在醫院,姐,我們不能刺激她了。”
九歌無語,這瘋子又在做什么。
等房十安去上學后,她的蛋糕店就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夏飛鸞一身香奶奶家的黑裙,脖子上一串品相極佳的白珍珠,眼睛上還帶著墨鏡。
她掃視一圈九歌的蛋糕店,還在里面的客人看到他們這架勢,都紛紛跑了。
她對身后幾個保鏢模樣的人道:“給我砸。”
九歌站了出來,“我看誰敢。”
夏飛鸞打量著她,一臉的不屑:“我有什么不敢,你這樣的平民還能拿我怎么辦。”
“砸!讓她明白,知道什么事該管,什么事不該管。”
九歌嘴角勾起一抹譏誚,這些人啊,真以為自己有錢有勢就能肆意妄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