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來時沒開燈所以沒看到他,梁天賜出來就看到了他的身體,這會都被嚇得跌倒在地上了。
他爬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梁國慶眼神一暗,道:“肯定是那個娼婦,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良家婦女,看看她那騷樣,天天在地里勾搭男人,現在還把人帶到家里來了!”
聽到他這么說,劉淑蘭又叫起來了,“這個賤人!偷我東西,還背著我兒子偷人,我要打死這個爛貨。”
九歌在后院都被他們的聲音吵醒了,她一臉煩躁的走了出來,罵道:
“嘿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你們要死了嗎,叫那么大聲!能不能有點素質,擾民了知道不,狗東西。”
看到她在家,劉淑蘭罵得更起勁了:“小娼婦,你為什么會在家,你活干完了沒有,誰讓你提前回來的!”
九歌扭了扭脖子,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為什么提前回來,你心里沒有點逼數。”
原主天天在地里干活,她還不是幫自己干,這兩個老不死的,家里的活原主干完了,他們就讓她去幫別人家割麥鋤地除草背玉米。
要么就是去礦場背煤,那是人能干的活嗎,男的都受不了,何況是女的。
然而原主辛辛苦苦打工換來的錢還被他們拿了,原主要是讓東家把錢給她,他們就會把她往死里打,他們也是村里有權勢的人,其他人也只能把錢給他們。
原主累死累活換來的錢,她卻沒有資格拿,不然怎么會說原主是老黃牛呢。
這兩個老不死的這么歹毒她也算是見識到了,難怪說有些人是畜生投胎,盡不干人事。
見九歌態度那么差,劉淑蘭覺得自己的權力受到挑釁,她過來就要掐九歌:
“小賤人!你敢這么對我說話,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癢了是吧。”
只是她手剛觸碰到九歌,就被九歌對著她的肚子一腳踹了出去:“你個老雜種,你tm還打上癮了是吧,我讓你打!”
想到原主受的那些委屈,她拿起旁邊的高粱桿掃把,對著她就一通亂打,“老畜生,我讓你打,我讓你不做人事,我打死你這個老逼登。”
“啊啊!!賤人!你給我住手啊!我是你婆婆啊,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給我停下啊啊啊!”
梁國慶也跑了過來,“你這個賤婦!你給我住手啊!”
九歌對著他的腦袋也抽了過去,“不打死你這個老雜種,我是不會住手的!”
兩人被她打得滿院子亂竄,梁國慶還拿著鋤頭和她對打,“我打死你個爛貨!”
九歌彎腰,對著他的腿就打,梁國慶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九歌趁機猛抽他,手里的掃把都全部打散了她才停下。
“老畜生,還打嗎。”
梁國慶陰毒的看著她,“你這個賤人!”
九歌把手里的殘渣砸到了他臉上,“你個老雜種,老娘早就想收拾你了。”
劉淑蘭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到現在她還有力氣罵九歌,“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敢打公公婆婆,你會遭天譴的。”
九歌對著她的臉給她來了一個十八連環抽,“我打的是畜生,怎么會遭天譴呢,我這是為民除害!”
“你這個毒婦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