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麗君見他這樣,就覺得惡心,以前是看他有本事長得也行她才看上他。
現在他什么都沒了,還背著她相親,她還有留下的必要嗎,不用張母趕,她自己就想走了。
可張家人怎么會同意了,他們把她綁了起來,關到了柴房。
張母一巴掌扇她臉上:“賤人,我兒子出了事你就想遠走高飛,他在廠里上班的時候你怎么不走,什么苦都不想吃,什么福都想要,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這事能怪我嗎,要不是你們背著我相親,哪會發生這樣的事,我還沒怪你們,你們憑什么說我!”
張凱經歷這一場劫難,內心早已發生了變化,現在的他比以前更加的陰狠,他掐著梁麗君的脖子,如同一條毒蛇纏繞著她。
“賤人,背叛了我,害我丟了工作,毀了身體,你還想全身而退,我要你一輩子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
“你、你說什么背叛,又不是我把你抓起來的!”
張凱扯著她的頭發:“還在狡辯,廠里的主任都收到了你寫的舉報信,就是你舉報了我,老子不就是和別人吃一頓飯你就毀了我一生,你好歹毒的心啊!”
“什么?!”梁麗君根本不知情啊,“我、我沒有舉報啊!不是我!”
她根本沒寫過舉報信啊。
可張凱怎么會相信她說的話呢,“犯人剛開始也不承認自己的是犯人啊,你就在里面關一輩子吧。”
“不!”
……
張凱被開除的事傳入梁國慶和劉淑蘭耳中,他們都覺得心酸,這短短時間,他們已經收到好幾個噩耗了。
可他們來不及多悲傷,就被九歌趕出去干活,再次看到九歌把他們的工錢拿走后。
梁國慶下工后沒有回家,而是朝反方向走去。
到了第二天,九歌正在教梁小草識字的時候,原主的爹許進文就上了門。
他一身的酒味,一副經典的醉酒耍酒瘋的中年男人形象。
梁國慶對他道:“這樣的女人我們是不敢要了,你把她領回去吧。”
再留下這個禍害,他們怕都活不到梁子君回來的時候。
許進文踉蹌著步伐走了過來,指著九歌就打了一個酒嗝,“嗝……啊……你……你這個……小畜生!不好好過日子,天天給我丟臉,你又想找抽了是不是。”
九歌還沒說話,隔壁墻頭就跳下來一個人,許沖跑了過來,對許進文說道:
“二叔,你終于來了,你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歹毒,她不尊敬自己的長輩,對他們又打又罵,還罵我吃絕戶,可明明我會給你養老的啊,她就是看不慣你對我好,故意抹黑我呢。”
許進文對于許沖的事,那就是無腦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現在聽到許沖受了委屈,他指著九歌:“小畜生,你給我過來,我打不死你這個賠錢貨,你跟你媽一樣賤,一天不打,你們就想造反啊。”
“有你賤,人家都把你當冤大頭,你還為人家出頭,你真的是我見到最蠢的蠢貨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自己的家產給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垃圾,你可真是沒有一點腦子。”
許沖看著許進文激動道:“叔,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她就是想要你的房子呢,叔,你別忘了,你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可是只能靠我了呢。”
“就你個絕戶男,誰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