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收集好他們轉移的資產的證據,就開始和他們打官司,他們這事自然也鬧得人盡皆知。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李家興在外面表現得太好了,還是周圍的人覺得曹慧就是一個獨生女沒了靠山,好多人都勸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連曹慧的朋友也上門來游說曹慧,“你這樣鬧大了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如今能依靠的只有他了,離了他你還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嗎。”
九歌從健身房出來,就看到一個精瘦的單眼皮的女人正在勸說曹慧。
曹慧還沒有說話,九歌就走了過去,把手里的毛巾扔到了她的臉上,“離了他我們當然沒有現在的生活,但他現在的生活卻是我們賦予的。”
女人本就刻薄的臉此時顯得更加的陰沉。
“曹九歌!你惡不惡心!”
她厭惡的扔掉毛巾,抱著雙手,冷著臉對曹慧道:“你馬上讓她給我道歉,有你這么教育孩子的嗎,一點教養都沒有。”
九歌不屑的看著她,如同看一個垃圾,“你什么東西,你擺譜給誰看啊。”
她毫不留情的戳穿她:“你有教養的話,會給自己的病人下藥,會利用便利伙同他人隱瞞自己‘好朋友’的病情,惡不惡心啊你,狗娘養的雜種!”
曹慧的病一直反復一直沒有得到治療,就是因為她所謂的好朋友故意給她下藥,故意聯合其他醫院的醫生隱瞞了曹慧的病情,所以她在那么多家醫院都查不出什么問題。
就是這個妒婦在后面謀害她,連原主的藥都是她提供給李家興的。
曹慧猛地站了起來,椅子滑過地板發出刺耳的刺啦聲,她臉色瞬間慘白,聲音在震驚中顫抖,“真、真的是你,為、為什么?”
被九歌道出真相,朱麗的眼睛一下耷拉下來,她目光沉沉的看著九歌,絲毫沒有慌張的為自己狡辯:
“我看你比你媽還瘋,你真該去醫院看看,我只是來勸你們不要鬧得太難看,你媽現在就是個家庭主婦,離了他,你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九歌冷笑道:“誰說我們要離開他了。”
朱麗咬牙看她:“那你們現在在鬧什么!”
九歌:“當然是把那些狼心狗肺的賤人拿走的東西都讓她們吐出來啊,我媽可是正房,曹家真正的當家人,那個入贅的垃圾還敢在我們家造反,他什么東西也配沾染曹家的家業。”
朱麗那張寡淡刻薄的臉突地猙獰起來,她問曹慧,“所以你沒打算離婚!”
曹慧看著這個她苦難日子中唯一的朋友,一直以來只有她對她不離不棄,她以為她們會是一輩子的朋友,可沒想到她會這么對她。
“我離不離婚和你有什么關系,我的病到底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朱麗大叫起來:“你病你媽,我問你到底離不離婚!”
李家興這個畜生敢騙她,這個賤人也占著她的位置,這些王八蛋敢耍她,真tm該死。
九歌看夠了她的失態,對她道:“我媽當然不離婚了,她只是在行使自己的合法權益,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我媽要離婚了。”
現在離婚還得了,張小三拿走的錢還有一部分沒有要回來,公司還在人渣手里,他們怎么可以離婚,要離也是她們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把公司奪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