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又拿出一份寫著遺囑字眼的文件。
張小蕊目眥欲裂,眼球仿佛都要瞪出來,手指艱難的抬起指著她,“賤……人……你……害我……啊!”
“我……殺……你啊!!”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算計,沒有什么是比殺人誅心更痛苦的了,她無盡的懊悔和怨恨,恨她一直沒有看清她陰謀。
她不甘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九歌,最后在痛苦中死不瞑目。
譚瀟眼睜睜看著李家興殺了人,他呆若木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要跑,只是李家興也不想放過他。
他拿著刀上去……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砰!”
一聲槍響,三個人都倒在了一起……
……
一個多月后。
曹慧拿到了離婚證,有了九歌給她提供的資金支持,她重新拿回了屬于自己的公司。
至于李家興,他和譚瀟都命大沒死。
不過兩人的齷齪事現在是人盡皆知,譚瀟不知道謀取了多少人的財產,他被律師界除名,還被罰了很多錢,他的腎也被捅壞了,現在還咬著李家興要賠償金呢。
李家興身上挨了一顆花生米,現在還躺醫院呢。
雖然他嘎了人,但是張小蕊的父母早些年就因為她出格的舉動早已和她斷絕了關系,她死了她的親人沒有一個在意的,連骨灰都沒有人來領取。
李多喜一張諒解書下去,他屁事沒有,只需要進去兩三年就好,只是現在他還受了傷,檢方那邊也拿他沒辦法。
九歌這邊也答應不再追究他的責任,再給他治療,他才和曹慧簽了離婚協議,可拿了離婚證后九歌就把他交給了苗鳳霞。
為什么不給李多喜呢,那次事故過后,警方調查他們,查出她把連州都快虐待死了,現在還在吃國家飯呢。
只是沒了曹家這個冤大頭幫襯,他們才在醫院住了一天就被轟了出來。
他們還想著找九歌繼續供養他們。
九歌給李家興看了她轉移出來的財產,李家興也破防了,他差點被氣死,“畜……畜生啊!一直是你在害我!”
想到他因為這個畜生嘎了人,李家興只恨不得當初為什么不把這個瘋子給殺了。
九歌無辜攤手:“你不害我,我會害你?老東西,老畜生,你們早該死了,不過在死之前,我得讓你們再爽一下。”
她把他們帶到了一個人面前,那是已經被李多喜虐待致殘的連州,不得不說這一家子人都挺變態的,老的少的小的都喜歡虐待人,現在也讓他們嘗一下吧。
連州的心態早已發生了變化,李家人落到他手里還能好過。
他一只手抓起李家興的頭發,一只手拿著鉗子靠近他的眼睛,他目光陰毒,臉上全是對他的恨意,“可惜了,死了一個,不然應該更好玩。”
“你、你想干嘛?!”
連州給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的指甲蓋都被拔光了,他道:“這是你的好女兒,還有這個老畜生干的,你們知道那種痛苦嗎,現在該你們體驗一下了。”
“不!不要!你別過來!”
“怕什么,你們逃不了,那個賤人出來了,她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