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男,前世原主死了,這房子可都成了他的,后來他身體堅持不住掛了又成了徐畫的,甚至原主這些年僅有的存款,包括他的,都成了徐畫的。
這對原主來說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她什么福都沒享到,所做的努力還全給了另一個人,她怎么能甘心呢。
如今,這徐家的錢她也要,他們的命她也要收走。
徐懷恩和徐畫不得不去上班,他們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畢竟靠著他們體弱多病的身體,公司老板無比同情他們,給他們的工資待遇都很不錯,他們可不想失去這個鐵飯碗。
當然,他們去上班了也免不了同事的白眼,“靠,他們怎么還有臉來上班,我就沒見過這么惡毒的人。”
“就是啊,騙吃騙喝五年啊,還一分錢不出,還挑三揀四罵別人,這養條狗都比養他們好。”
兩人聽到那些議論聲,都難堪的低下頭,他們恨死了九歌,他們本來瞞得好好的,要不是她沒事找事,他們的形象怎么可能會崩塌。
他們回到自己的工位,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徐畫還是憤憤不平,她這些年被原主養得挺好的,要是她被趕出去了,那她可就享受不到這么好的待遇了。
她道:“哥,萬一,萬一嫂子真把我趕走了怎么辦,我、我不想離開你。”
徐懷恩眼神發狠,“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趕走你,她要再敢多事,我就對她不客氣。”
當初娶了那個瘋子已經讓他人生留下一大遺憾,她現在休想再對他們指手畫腳。
徐畫心里得到一點慰藉,可她還是很可惜九歌怎么就知道了他們的算計,要是她不知道她肯定還能享受一段時間的。
想到這點,她腦海里冒出一個奇妙的想法,王九歌不能繼續供養他們了,那其他人呢,要是再找到另一個冤大頭接替她的位置呢。
她想到一個人,對徐懷恩道:“哥,我有點想小寶了,我想去看看他。”
唐文澤這個星期被他爸爸接走,剛好她可以趁這個機會讓徐懷恩和那個女人相看相看。
徐懷恩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兩人重新投入工作,只是今天的工作量比以往的都多,他們也明白這是他們在別人那里的特權消失了,兩人都一臉不忿,覺得這些同事就是墻頭草,一點小風波就能讓他們被蒙蔽了雙眼。
兩人忙了很久才抽空休息了一下,馬上到飯點,以往都有人來送飯,這次沒了,徐懷恩和徐畫都覺得不適應,徐懷恩甚至有一種想要打電話給九歌點菜的沖動。
好在他忍住了,他拿起手機給他和徐畫點了外賣,他給訂單加了許多忌口和注意事項,以為今天的午飯就搞定了。
哪知下單不到三分鐘,商家就打了電話過來謾罵他,“丟你老母啊,我尋思著你就點了三十塊的外賣,說那么多,老子還以為你點的滿漢全席呢。”
“三十塊的外賣你要放鮑魚,要人參老母雞湯打底,還要小火慢燉,不吃蔥姜蒜,但要有蔥姜蒜的味,皇帝都沒你這架勢,真是人閑屁事多,矯情又啰嗦,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你也別吃外賣了,你吃點屎吧,剛好給你補補腦。”
說完商家直接掛了電話,還取消了訂單。
“……”
徐懷恩感覺自己的臉在啪啪作響,“這個混蛋!”
“你憑什么取消我的訂單!”
他想罵街,可人家老板早掛電話了,他就在那不尷不尬的站著,旁邊的同事傳來竊竊私語,徐懷恩瞬間羞恥感爆棚,徐畫也覺得丟臉,趕緊拉走了他。
“真是丟死人了,他當所有人都是他爹啊,人家憑什么慣著他。”
“就是就是……”
徐懷恩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打臉過,原主把他捧得高高在上,他以為所有人都會那樣對他。
徐畫捂著肚子,道:“哥,要不讓嫂嫂……”
徐懷恩急于找回面子,并沒有反對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