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歌!”
“這是我家,你憑什么問我要錢。”
她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她就是一個外人,她有什么資格對她指手畫腳。
“憑什么,憑這個家現在是我做主,這個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會白嫖上癮了吧,什么都想要又不給錢,要點臉吧你。”
“你、你、你、”徐畫氣得說不出話,這個瘋子越來越瘋了,要是再這樣下去,這個家哪還有她的位置,她恨恨瞪著九歌,早晚有一天,她要把這筆賬討回來。
九歌扭著身體:“如何呢。”氣死你。
……
九歌如今徹底把徐畫隔絕在外,她在這個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九歌都要向她要錢。
起初徐畫還能靠徐懷恩給他撐腰,可在看到九歌要把徐懷恩也趕出徐家時她慌了,她怒道:“你有病啊,這房子有我哥的一半,你憑什么趕他走。”
九歌:“因為你們兩個犯賤,所以只能用房子來抵消你們的罪孽,當然也只有一半,還有五十萬是對我在這段婚姻中的補償,麻煩你們盡快交出來。”
徐懷恩指著:“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怎么這么冠冕堂皇說出這種話。
九歌:“比不過你啊。”
“你、”
徐畫被她搞得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外人一樣,她氣不過,給徐革和張芬打去了電話,讓他們替她做主。
而徐革和張芬那天在廣場上打架都打進了醫院,現在正是有氣沒處撒的時候,九歌的行為無疑是撞在了槍口上。
他們當即就殺回了家,徐革指著九歌的鼻子破口大罵,“賤人,你發什么癲,這房子什么時候成你的了,你憑什么讓我兒子和女兒出去,要出去也是你這個賤人出去,你才是我們家的外人。”
張芬還想上手來掐她,她也是后來才知道,那天把她和大爺跳廣場舞的視頻發給徐革的人就是這個瘋子。
“小賤蹄子,三天不打,你反了天了,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
徐懷恩和徐畫幸災樂禍的看著她被圍攻。
九歌撇頭看了他們一眼,道:“好好和你們說你們不聽,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徐革沖她叫囂:“怎么,你還想打人不成,你有本事沖這打……啊!”
“我打!”
九歌快速的左右開弓,給徐家人臉上都來了一巴掌,然后在幾人詫異的眼神中,她像拎小雞崽一樣把他們丟出了房間,然后迅速的關上房門。
徐革和張芬捂著臉蛋不可置信,反應過來他們瘋狂的拍打房門:
“王九歌,你這個瘋婆子,你敢打我們,你給我開門啊!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給我開門啊,咱們單挑。”
房門被他們拍得哐哐作響,九歌一下打開了房門,徐革一個站不穩倒了過來,九歌又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外面的人剛想說什么,九歌就把兩大包東西丟了出來,然后又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