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瀟呆呆的站在原地。
再接著,她哭了。
這個媚眼如絲,一顰一笑都帶著風情萬種的女人,死死咬著唇。
姜盼看到陳瀟瀟舉起手握拳,手臂更是微微顫抖。
只一眼,姜盼就知道陳瀟瀟在想什么。
她想要怨怪自己一直以來什么都不說,卻又滿眼心疼。
無聲地哭泣,女人肩膀微微聳動,臉頰上淚珠不斷滾落。
陳瀟瀟抬手胡亂擦了把臉,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比賽的事結束后,我跟你走,那群人這么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姜盼沒答話,陳瀟瀟還是不知道,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原主了。
雖然原主很可能還活著但這些話,姜盼沒法說。
她抬起手,多了一條柔軟干凈的棉帕“擦擦吧,哭得太丑了。”
陳瀟瀟“”
論毒舌,還得是姜盼。
她氣憤不已的扯過棉帕,埋頭一頓擦,把臉都擦紅了。
算了,她為人大氣,不計較這些。
等著回到住處,陳瀟瀟自覺哭紅了眼不想見人,直接回了姜盼房間。
駱星禾被通知姜盼回來后,回頭看了眼另一張床上已經熟睡的姜北,輕手輕腳退出了房間。
姜北到底是個小孩子,自從來了長蘭基地,駱星禾就一直把姜北帶在身邊。
在跟著有些毛躁的駱星禾時,姜北小小年紀已經學會了照顧自己。
一群人聚在賀延的屋里,七嘴八舌的詢問陳家家宴上發生了什么。
面對著眾人有些急切的目光,姜盼簡單說了遍今晚發生的事。
幾人聽得面如菜色。
駱星禾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堂妹對你有意思”
賀延摩挲著下巴“我覺得也像,從前我怎么沒注意,二小姐慧眼啊”
駱從安不說話,卻也無聲的表達了自己贊同的態度。
姜盼“什么”
我t幾時說過這種話
不過從今晚的情形來看。
明雅顯然是想要和她手拉手做朋友的態度。
駱星禾“我從前也沒接觸過那個明雅,只有幾次遠遠地見過她在姜老爺子身邊,姜盼,這么個人真的可信嗎”
駱從安一臉認真“我也覺得明雅不可信。”
只要是和姜老爺子曾有過接觸的,他們都不大愿意去相信。
再者,明雅顯然是長蘭基地真正的掌權者。
能有多單純
就算真是什么被害了的實驗體,他們也覺得明雅沒說出全部的真相。
明雅沒義務坦白,他們也有權利不信任。
姜盼“我也沒說過要相信她什么,解決了這里的事就離開,只要她不插手,沒必要鬧到和一個基地的掌權者正面對決。”
怕事
不存在的。
但姜盼有著更重要的事得去做。
明雅身上沒有她想知道的事,姜盼自然也懶得就此多費功夫。
然而,此刻的姜盼卻不知道,自己再怎么不想搭理這個名義上的堂妹。
明雅日后都會想盡辦法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