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抬起頭解釋道“爸爸,姐夫應該是聽錯了吧,那兩百萬我真的是拿去做投資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很有起色,馬上就可以連本帶利的還給您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點錢她近段時間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然后把這窟窿給補上的。
等靳澤承吃完了,喻遙就拉著他離開了。
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愛在喻家逗留。
司機還等在車里。
喻遙一上車就又黏到了靳澤承的身上,還像只小貓咪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嬌的問道“你怎么來了呀,不是說在開會嗎”
靳澤承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耳朵。
“疼”
司機見他們如此親熱,把車子中間的擋板給降了下來。
男人用指尖碾磨著懷里小姑娘的耳垂,啞聲回答道“我問你怎么了,你又不說。”
“從小就這樣蔫著壞兒,明明很想我陪你來,就是只憋在心里。”
喻遙“哼”了一聲,兩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襯衫里,猛吸了一口厚重內斂的雪松香味,傲嬌的回答道“我才沒有呢。”
靳澤承早就看穿了她,“我要是今天沒來,你回家又要跟我生氣了吧”
這小姑娘真的從小就這樣腹黑霸道。
你問她什么,她的回答都是“不用,不要”,但是如果真的順著她話的意思那么做,她不高興的臉色分分鐘就擺出來了。
哄一會兒倒是也沒什么,但有的時候她說了不要的東西他轉手送給了別人,她不開心,但是他也不可能再厚著臉皮去跟人家要回來。
有一年暑假里,街上舉辦廟會,有用紙撈金魚的游戲,靳澤承撈上來了兩條,問喻遙要不要養。
喻遙當時是搖頭的。
靳澤承也不愛這種小生物,正好大院里另一個小姑娘眼巴巴的瞅著他手里的盒子,他就省麻煩的直接送給了她。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才叫生不如死,喻遙看見他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喲,澤承哥哥今天沒去撈金魚呀。”
問她寫沒寫作業,今天要不要上晚自習,就連有沒有吃飯,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喲,澤承哥哥今天沒去撈金魚呀。”
要不是那個時候廟會已經結束了,他是真的想拉著這小姑娘的耳朵,把那整池的金魚都撈到她手里。
“遙遙,我們現在是夫妻,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都會滿足你的。”靳澤承看著她,嘆了口氣。
喻遙想到了什么,立馬坐直了身體,她也不含糊,把慈善晚會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靳澤承點了點頭,“這事兒你不用操心,我讓蔣遠幫你弄。”
怕她不認識人,靳澤承還好心的解釋了一句“就是剛才拎東西來,走在最前面那個。”
“啊,那位就是蔣特助呀,他長得還挺帥的。”喻遙若有所思的說道。
整個車里都彌漫起了一股濃濃的醋味。
無辜的蔣遠打了個噴嚏,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現在正有把他給送去非洲美黑一下的想法。
喻遙今晚的下場也不好。
靳澤承那句“蔣助理帥還是我帥”,她聽的耳朵都快要長繭子了。
不回答或者是不小心回答錯了的懲罰比什么都恐怖。,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