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承瞥了她一眼,問道“你想聊什么”
懷里很快就傳出了一聲回答“要不我們從現在開始試試柏拉圖式的相處吧可以讓我們的思想更深邃,感情更細膩。”
反復咀嚼了一下“柏拉圖式”這幾個字,靳澤承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這又是哪學來的”
想一出是一出。
喻遙眨巴了兩下眼睛,毫不猶豫的把好姐妹給出賣了,“這是湯湯說的,她還說”
男人繃緊了下顎線條,“湯以安教你的是吧”
跟她不共戴天。
此刻正開著窗子對外面鬼吼鬼叫的湯以安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她用紙巾擦了擦,然后繼續練習著明天要用的臺詞。
“天涼了,該讓zy破產了。”
靳母今天手氣好,多打了幾圈麻將才回家,原本深更半夜也不想驚動傭人的,但是在當看見垃圾桶里自己漂亮花瓶的殘骸后,直接怒氣沖到了腦門上。
“又是哪個小兔崽子摔碎了我的花瓶”
這都多大了,怎么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喻遙正睡的迷迷糊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直接嚇的一哆嗦。
“乖。”靳澤承輕輕拍著她,另一只手回復了一條消息半小時。小姑娘重新睡過去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時候都幫你頂過多少罪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不了解的提起喻遙一定會說她從小就是一個乖寶寶,從來不惹事從來不調皮搗蛋,就跟個漂亮的洋娃娃似的,一笑把別人的心都能融化。
提到靳澤承就會多感嘆幾句,說這么野的男孩子長大了竟然也是別有一番作為,他隨隨便便拎出來的一項成就都能把當時院被評為優秀標兵的男孩子給壓的喘不過氣。
殊不知那些壞事兒全部都是喻遙一個人做的,可憐靳澤承心甘情愿為著頂罪,連祠堂都跪了不少回。
每次被罰跪時,喻遙就會裝哭的偷偷溜到他面前,陪著一起貴然后反思自己的錯誤。
前幾次靳澤承都是相信她會“改過自新”的,后來次數多了,見她抹著眼淚跑進來時,就沒好氣的說道“你出去待著。”
省的他把膝蓋下唯一一塊軟墊讓給她。
喻遙每次聽完都是癟了癟嘴,小聲的對他說道“那遙遙就在外面等澤承哥哥,哪兒也不去。”
這種時候,靳澤承聽了覺得為她頂個罪也沒什么大不了,然而罰跪時間一結束,他出去是絕對不會找到這小姑娘的人影的。
她要么在吃飯要么不知道又和誰去哪野了。
慣會騙人。
消防車的警鈴聲刺破了沉寂的夜空,驚擾到樹梢上原本休息的鳥兒全部飛走。
喻家大宅此刻正處于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諾大的火苗隨風在空中四處亂躥,偶爾里面還夾雜著女人幾聲凄厲的鳴叫。
喻遙最終還是被吵醒了,緩緩的睜開眼眸。,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