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昀腿軟的根本邁不開步子。
然而游戲卻被迫開始了。
喻遙滿臉都寫著興奮,12缸跑車啟動時巨大的推背感讓她雙手筆直的撐在了方向盤上,以那種根本就沒打算讓齊之昀活下去的想法,橫沖直撞的朝著他碾壓過去。
本來今天是想開吊車的,但那玩意兒還需要考b2駕照和塔頂司機的證件。
不過也沒事,下午的時候已經纏著靳澤承給自己報名了。
以后再挑選幸運兒讓他們感受一下被吊車追殺的感覺。
見她真的不在乎弄出人命,輪胎要壓倒自己腦袋的時候,齊之昀用逃命的本能極盡全力的往一旁滾了過去。
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全部都印滿了小石子,但卻無暇顧及這種比起來九牛一毛的疼痛。
前方喻遙已經在倒車了,很快又朝著自己撞來。
由于雙手還被反綁的原因,齊之昀弓著背,就像在蛙跳一樣跑著步。
二十幾個回合下來,他累的精疲力盡。
干脆就這么仰面朝天的躺在原地,讓那蘭博基尼把自己碾成肉醬得了。
是真的跑步不動了。
喻遙開著大車燈,是蘭博基尼獨有的y字形,她踩著八厘米細高跟的鞋走下車時,身后的車還在發出著炸裂的聲浪。
就這么一步一步,逆光走向地上的男人。
微卷的發絲被風吹起著,連地上的影子都很帶感。
半蹲在齊之昀的面前,喻遙將碎發都勾到了耳后,嗓音嫵媚性感“敢下藥想過有現在這樣的一天嗎”
齊之昀當然沒有想過了,也是現在才意識到報道上描述的靳澤承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能限制到他的東西。
也是,生意能做到那么大,連緬甸越南泰國的那些大佬都要對他敬重三分,又怎么可能在道上清清白白的。
“我早就警告過你,湯以安不是你能動的人吧”喻遙的聲音愈發冷淡。
她其實也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做事的方式,她有靳澤承護著,自然是沒人敢來動她一根汗毛的,但是身邊的人卻是因為自己這種極端的報復,而頻頻陷入困境。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還有陸景修,問道“做的這么狠,不怕以后被報復”
他們這個圈里的人雖然也行事狠戾,但真正會像喻遙這么折磨人的也就幾家,而且大都已經移居意大利了。
多半還是會饒對手一命,換個人情方便日后行事。
但是喻遙卻純粹為了膺懲。
“一些螻蟻而已。”靳澤承并不放在心上,驀地一笑,回答道“生意做這么大,不就是為了護她周全,讓她無憂無慮的么。”
所以這也是他沒有接手家里公司的原因,和政府走的太近,雖然手里有權但太過于干凈,不像是他一手操弄起來的遠庭,和軍火商掛著鉤,黑白兩道通吃。
聽到“無憂無慮”這個詞,陸景修是真的沉默了。
還有哪家小姑娘要是能和喻遙如此一般的無憂無慮,他頭砍下來給他們坐椅子都成。
斗牛場里突然傳出來了男人凄厲的慘叫聲。,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