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了一番,全部都設置完成之后,湯以安有些淚眼婆娑,“遙遙,那你的呢也把我設成你的緊急聯系吧。”
“不用。”喻遙笑著回答道“從我有第一個手機開始,緊急聯系人就一直是靳澤承了。”
手機換來換去,電話號碼也換來換去,不變的唯一就是緊急聯系人了。
從小到大倒是沒有正兒八經的摁過一次,不過有的時候會因為惡作劇,或者不小心誤碰了,而觸發警鈴。
靳澤承每次都拼命來的很及時,雖然說“狼來了”的故事確實可惡,但是他從來沒有在這個方面批評,或者不相信過喻遙。
因為他賭不起。
最夸張的一次應該是在她出國留學的那時候,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從酒吧里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觸碰到的緊急聯系人。
那晚她在家門口睡了一夜,第二天一睜開眼就看見了靳澤承,甚至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男人眼底一片漆黑,是不眠不休的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趕過來的。
見到小姑娘爛醉如泥的倒在家門口,得虧她租的地方安全性好,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可能會瘋掉。
心里冒著的會兒也沒忍,直接劈頭蓋臉的把她給臭罵了一頓,最后冷著臉威脅道“再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喝的不省人事,我直接把你拎回家,腿打斷,你這輩子別想再出門。”
那個時候他剛大學畢業,一邊要應付老爺子和父親讓自己接管家族企業的事兒,一邊又要日夜不休的忙著開創遠庭。
三天三夜不闔眼連軸轉的工作模式都是常有的,勝在年輕身體素質好,沒感到什么不適。
但是當手機發出警鈴響聲的那一刻里,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跳了。
喻遙出去國外念書,他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安全問題,在那邊雖然也有花錢委派人默默保護著,但到底不必自己親自來的心細。
立馬坐飛機趕過去,結果看見她那樣的一幕。
沒直接摁在地上打屁股,都已經算是給她留面子了。
湯以安挑了挑眉,“青梅竹馬就是讓人羨慕啊。”
突然傳出來一道突兀的咳嗽聲,是瑞哥再次清醒過來了,因為周遭環境昏暗,他的眼睛不用適應光線就立馬睜開了。
面前站著兩個女人,只認得出左邊的那個湯以安,立馬破口大罵道“倆婊子,快把小爺我給放了。”
聽不得別人這么聒噪,喻遙揮了揮手,示意陸景修的那些個手下把他給吊起來。
這次是倒吊,頭頂直接朝著一個空蕩蕩的深水池盆,那水盆的高度都快到男生嘴巴的位置了,所以他一講話,室內還有點回音“你們他媽想干什么,給小爺放下來”
“放下來的話,你頭被磕出大包或者被砸的稀巴爛,可不能怪我哦。”喻遙走上前幾步,笑嘻嘻的說道。
當然,她是不可能讓這場游戲變的這么簡單的。
瑞哥努力想要看清這張陌生女人的臉,“我操你誰啊我認識你么”
小伙子張嘴閉嘴的就是粗口,喻遙有些生氣的打了一下他的腦門,“你是不是沒在道上混過兒我遙姐你都不認識”
想了想,根本沒聽過這號人物。
瑞哥滿臉寫著不耐煩,因為倒立的原因,他的大腦還有些暈血犯迷糊“我勸你現在快點把我給放了,不然有著你喊饒命的那一天。”
知道他是誰么,這兩女的就敢這么囂張。
他知道湯以誠家沒什么錢也沒什么勢力,所以湯以安肯定也是如此,而另外一個女人和她又是朋友,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圈子。
潛意識里就把她們兩個都歸到了“窮民”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