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愣了一下。
雖然她真的抽煙,但是絕對沒有到一天兩包的地步。
不然的話她的肺早就和她的良心一樣黑了才對
見小姑娘正往自己的腿下滑,靳澤承扯著她的胳膊往上拉了一下,兩年多過去了,他也沒再打算隱瞞,主動坦白道“你班里那個eric還記得吧”
好長時間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喻遙想了一會兒才有印象“就那個開學第一天就和我吵架的大傻個兒”
他倆當年因為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事情吵的不可開交,在整個學校都是出了名的。
喻遙甚至為了有理有據的說服他,還親自去學了他們非洲那邊說的豪薩語,用“敵人”的語言打敗“敵人”。
但沒過多久大傻個兒就跟她道了個歉,兩人還成了朋友,學校里有什么活動她都會不計前嫌的跟他組隊,相處的蠻愉快的。
靳澤承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他是我收買的眼線。”
每月三次定時向他匯報這小姑娘在學校里的表現。
畢竟他自己的人混進大學里太突兀了,容易被發現。
“靠北啦”喻遙氣的直接爆了句粗口。
眼線也沒有眼線的道德,居然謊報自己一天兩包煙
靳澤承沒有現在跟她計較抽煙這回事,畢竟小姑娘現在乖得很,萬一因為自己的一頓教育,身體內那該死的叛逆因子又出來搗亂。
那他才該哭。
但到底還是很關心她的身心健康,嗓音有些微啞著問道“能跟我說說那會兒為什么要學抽煙么”
他其實抽煙也抽的很早。
以前開始壓力就很大,瞞著家里人也瞞著喻遙,和陸景修單獨待在一起時,兩人會找空地吞云吐霧好幾根。
每次回家之前要洗很多遍手,衣服上也要噴一些驅散煙味的香水,以防小姑娘的狗鼻子聞出來。
威脅威脅他還好說,最怕的就是她也要跟著學。
喻遙再次伸出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頸,有些萎靡,“也沒什么啦,就是小時候看電視,覺得很酷。”
很早就想試試的,只是那會兒不管是靳澤承還是喻父喻母都把她管的很嚴,當成文質彬彬的大家閨秀來培養。
她沒機會罷了。
一個人到了國外之后,那還不是跟放飛的鳥兒一樣,當初如果不是有湯以安磨破嘴皮子一樣的攔著,她現在背上說不定還有一幅“百鳥朝鳳”的畫呢。
再撒上一點兒熒光粉。
晚上睡覺脫衣服的時候,直接嚇死這個男人。
靳澤承“”
覺得酷才抽煙。
倒也符合她這愛玩的性子。
能指望她有什么壯志難酬的志愿呢。
一輩子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才是最好。
蔣遠在桌子底下蹲到腿麻時,沙發上的兩個人終于膩歪完,他接收到了靳總的眼神示意,鄭重的點了點頭。
自己將繼續留在公司調查諸月姌這段時間的動向。
而關于瑞文集團抄襲這個事情,靳澤承應該明天才開會正式成立法務小組解決,現在他先帶著喻遙出去吃晚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喻遙還是提了一嘴的“對了,今天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嗎男廁所里那兩個老東西說話真的和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