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騎在行李箱上,雙腿大大咧咧的岔開著,直到手機都熄屏變成了黑色,她仍然停留在剛才靳母所說的話中。
不知道是從何時起,靳母好像變得開始喜歡上了自己的這份演員工作,會向身邊人推薦她出演的電視,會在那些老派罵她不過是“戲子”的親戚面前,拼了命的維護。
現在甚至還讓她報名選秀節目,投她出道這么洋氣的操作都學會了。
委實讓人感動不已。
“好了,回房間吧。”瞥了眼坐在行李箱上的小姑娘,靳澤承覺得有些好笑,不明白她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能總做這么可愛的舉動。
又害怕她摔跤,兩只手隨時隨地的準備接著。
喻遙撅起了嘴巴,有些含糊的嘟囔著“不要,你今天都還沒有夸夸我呢。”
她等了那么那么久。
人生第一次做這么好的善事,不僅資助成年人一點生活費,還不忘記給小孩子一個可以帶去一整天快樂的卡通蛋糕。
自己都差點兒被自己感動哭了。
靳澤承將她從行李箱上輕而易舉的豎抱了起來,單手孔武有力的扛在肩膀上,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今天中午的就算獎勵了。”
休息室里如火如荼。
連床單都皺成了一團。
反應過來中午的“獎勵”是什么之后,喻遙再次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身體力行的抗議著“不算那個才不算獎勵呢”
拜托,腿又酸又疼的人可是她誒
“是嘛。”靳澤承掀開了床上的羽絨被,將肩膀上的小姑娘放了下去,隨即扯著她的手拉過頭頂,一邊緩緩靠近著,一邊十指緊扣。
他呼吸灼熱,盡數噴灑著“那再多教你幾個姿勢怎么樣”
感受到男人的薄唇掃過自己的肌膚,一路向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喻遙覺得很癢,一邊躲他一邊哭哭啼啼的哀怨著,“我不要了,我還疼呢。”
她明天就要彩排節目,如果穿裙子什么的露出吻痕,親愛的經紀人絕對會把她當成殺掉。
聽到“疼”字,靳澤承也不鬧了,半起身,斂下眸子問道“家里應該還有藥膏,拿點來給你涂涂好嗎”
喻遙思考也沒思考,直接拿過一旁的枕頭,十分暴力的往男人身上砸,臉皮本來就薄,現在都紅成一片了“煩死了你,我才不要擦藥膏”
真的是丟不起這個人。
男人笑了笑,把她重新擺正好,雙手雙腳都塞進了羽絨被里,“不擦就不擦,有什么好生氣的。”
臉都紅的和小猴子屁股似的了。
怪可愛。
原本是要重新歸于平靜的,喻遙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冷靜的問道“那藥膏都是兩年多以前的了吧,保質期早過了,你還不扔”
還是新婚夜的時候買的那護理藥膏,倆人都是第一次,靳澤承生怕弄疼了她。
東西不要準備的太齊全。
最后他倒是在這唯一的一件事情上低估了自己,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動作不要太輕車熟路。
質問他時,還上挑著眼尾,說什么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事。
靳澤承下意識回答道“我才新買了沒多久,怎么可能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