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掌控一切有趣的局面,然后將里面所有涉及到的人翻來覆去的折磨幾遍。
“我我不知道啊。”花小梨回答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是喻遙還是很懷疑自己的那位格斗老師,她從手機里找到了一張墨辭洲的照片,繼續問道:“是這個男人么”
花小梨抿緊了嘴巴,一言不發。
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她正在不停的顫抖著。
喻遙顯然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耐心,她的目光向下沉了沉,又把槍口往人的太陽穴上狠狠撞了一記:“你是啞巴,還是想死”
任何機械的聲音,哪怕只是再細微的一聲“啪嗒”,都可以引起花小梨的高度緊張,她直接就“撲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喊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也沒見過你手機里的這個男人。”
那天從警察局里被保釋出來之后,經紀人把她帶到了一輛深藍色的布加迪面前。
告訴她,保釋了她的大佬就坐在這輛車的后座上。
她也想上車,握著對方的手親自表達感謝的,結果車門拉了半天也依然紋絲不動,很顯然大佬沒有要她上來的意思。
車窗玻璃也貼了防窺膜,是人是鬼她都看不出來好嗎。
但傳出的確確實實是個男人的聲音,很厚重:“你可以去惹喻遙,最好是讓她生氣,我會為你兜底。但你如果威脅到了她的生命安全,那就等著賠命吧。”
聽花小梨一五一十的說完,喻遙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那個身上帶著玫瑰香的變態男人。
那次在倫敦拍賣會的廁所門口,他說要帶自己回去搞什么丟失兒童認祖歸宗的活動,自己非但沒答應,還很記仇的給了他一刀。
他肯定是不會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棄的。
想讓她生氣
為什么激發她所謂的反社會人格,讓她亂發瘋嗎。
“我我都已經全部告訴你了。”花小梨緊張的直冒汗,關鍵她的汗腺還特別發達,此刻兩邊胳肢窩里都濕了。
看起來很邋遢。
她想慢慢移開自己的腦袋,聲音小的和只蚊子似的:“所以,所以你可以把這槍收起來了嗎”
雖然說法律之中嚴謹公民個人使用槍支,但在這權利當道的社會中,一些人可以完全凌駕于律法之上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與其那個墨家說是在保她,倒不如說是在保護喻遙來的更貼切。
在這些龐雜錯綜的家族斗爭里,喻遙顯然是被擁護爭奪的主角,而她只是一只不起眼的螻蟻,因為身上有某種工具的價值,所以才暫時被入眼了而已。
所以她即便在娛樂圈里能做到呼風喚雨,但在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人眼中,還是難逃一個“戲子”的身份。
她恨喻遙,討厭喻遙的絕大多數原因都是因為這些鮮明對比之下的嫉妒。
真正的內心是,她想要成為喻遙。
光靠自己,光靠努力,太難跨越已經被固化的階層了。
手里一直舉著槍,喻遙也確實是累了,她慢慢收回手,在半空中又突然換了一個方向,槍口這次對準的是花小梨的臉。
隨著“砰”的一聲響之后。
花小梨沒有感受到被子彈打穿的那種疼痛,而是有什么黏糊糊的東西正順著她的鼻子往下滑。
喻遙玩心大起,又向她的臉來了一槍。
這一次,花小梨看清楚了,她很惡心的從臉上拿下那兩團黏糊糊的東西,發現是和蜘蛛絲差不多的玩意。
這嚇到她的死槍是假的也就算了,它甚至連把水槍都不是
搞毛線啊
此刻這個捧腹大笑的女人是想在后臺休息室里當蜘蛛俠是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