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排名第一的黑道家族后代,還是唯一一脈滴親傳承人,雖然是個女孩,但只要心歷練的夠狠,遲早可以把這個地球都踩在腳下。
嘗到真正權利的甜味之后,還會需要靳家這種不值錢的玩意兒?
就算是戀愛腦都會被硬掰成權利的女王的。
更何況,她并沒有那么單純不是么?
“如果不喜歡呢?”喻遙反問了一句,唇邊蕩漾著很譏諷的神情,“你不如早點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訴我,幫你達成之后,請盡快滾出我的生活。”
她也不是什么三歲的小姑娘了。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靳澤承才會不計付出與回報,掏心掏肺的愛她。
其他人的好,那都是有利所圖。
尤其是現在車里的這個男人。
所以剛才在家里有口無心說的那些話,她真的為此感到非常抱歉和內疚。
這也更堅定了她要嘗試獨當一面的決心。
墨辭洲果不其然又爽朗的笑了起來,“你先睡會兒吧,等到了y國之后,我會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
……
靳澤承去的是醫院。
看見蔣遠還守在病房門口時,眼皮跳了跳,啞聲說道:“你回家休息會兒吧,這段日子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蔣遠看見他之后立馬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比起這個男人沒日沒夜的熬,一個禮拜都睡不滿八個小時,他這和其他保鏢輪班守一個病人的活兒,真的是太輕松了。
所以繼續說道:“靳總,您快進去吧,真的是有奇跡發生,這個女人竟然清醒了!”
將這些都記在心中,靳澤承點了點頭,推開了病房門。
白色床單上,躺著的就是當年那名女護士,雖然她重新有了意識,但整個人還是很虛弱,呼出的氣不斷在透明的氧氣面罩上凝結成小水珠。
見到房間里突然多出來了一個陌生男子,也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而已。
坐到旁邊的塑料椅上,靳澤承輕聲說道:“二十三年前,你抱錯了兩個女孩,尤其是置換到喻家的那個女孩,還記得她的親生父母么?”
女護士并不說話,甚至還冷漠的閉上了眼睛。
無論是緣由還是苦衷,她都閉口不談。
“我很愛她。”靳澤承斂下眸,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插在了一起,嗓音里透露著濃濃的疲憊,“所以某種程度上,我應該感謝你將她送到了我的身邊。”
不管是陰差陽錯,還是蓄意為之。
能遇到喻遙,和她結婚,和她相愛,都是自己諾大的福氣。
看著鹽水的點滴落下,靳澤承揉了揉眉心,“這些年想盡法子也要保你一條命的原因,也不完全是為了知道我老婆的原生家庭到底是怎樣的……我也知道你和他們應該是一伙兒的。”
不然不會在第二天車禍之前,整理銷毀了一切和喻遙被交換有關的所有證據。
這是很明顯的一種保護措施。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只是想弄清楚,這個家庭對她會不會存在任何威脅,其他都不重要,我只要她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就夠了。”
聽到最后半句話,女護士對神色總算是有些動容了。
想到自己能夠醒來,面前這個男人也是功不可沒。
她張了張嘴,艱難緩慢的訴說起了當年往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