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站起身,隨意的屈膝:“時候不早了。我也乏了,咱們這就散了吧。”
不等張王妃回答,蔡王妃便往門外走去,迎面看到楚君瀾與蕭煦,蔡王妃腳步微頓,臉色更加難看,沉著臉疾步離開。
楚君瀾與蕭煦便也趁勢回了院子。
一進門,蕭煦就聞到了一股藥味兒,禁不住道:“有人病了?”
楚君瀾笑了笑:“是強身健體,調養身體用的,不是給別人,就是給你吃的。你早些年身子虧損,還當眨眼就能補上?若現在不調養,將來可是會影響壽元的。”
蕭煦不疑有他,但凡身體健康這方面的事,他素來都是由著楚君瀾的。讓吃什么就吃什么,楚君瀾想怎么扎針就怎么扎針。
不過片刻,紫苑將藥碗端來,楚君瀾湊到鼻端聞了聞,又小小的嘗了一口,被苦的直皺眉,直接將碗推給了蕭煦:“吃了吧,可太苦了!能配制出這么苦的補藥來,我也是真不容易。”
蕭煦被她逗地噗嗤了,接過白瓷小碗一口口將藥吃了,眉頭都沒皺一下。
楚君瀾端了熱茶來給他漱口,又站在他身后為他按摩頭部的幾個穴位。
蕭煦舒服的閉著眼,感受她的手指在他的發間移動、施壓,那種自脊椎涌上的舒適感又來了。蕭煦拳頭握著,一聲不吭的任由她動作。
楚君瀾為蕭煦按摩半晌,見藥效也該起了,按摩也夠久了,蕭煦依舊沒有恢復記憶的跡象,不由得有些失望。
“世子爺。”門外景玉來回話。
蕭煦睜開眼對楚君瀾笑笑,起身走到門前,便聽景玉道:“太子軍那邊來了信兒,明日起要開始當差了。”
楚君瀾笑了笑:“因為城中那場亂子,太子軍也借引子休息夠久了。”
“可我還沒歇夠。”蕭煦有些不舍。
這些日子每天與楚君瀾朝夕相處,晚上同塌而眠,雖然什么都沒發生過,但他也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她的存在,更加習慣了聽著她說說笑笑,好像在她的身邊,每天的日子都過的特別有趣。
蕭煦越來越理解從前的自己到底為何會喜歡這個女子,因為現在的他或許就與以前的他一樣,對她的喜愛越來越多,喜歡她強勢的行事,喜歡她出色的能力,喜歡她的性子,喜歡她跟自己開玩笑,叫他“煦煦”。
楚君瀾捏了下蕭煦的嘴唇:“我們煦煦怎么悶悶不樂的?要當差去,不開心了?不打緊,回頭我去看你,給你帶好吃的去。”
蕭煦禁不住莞爾,點點頭:“那我可等你。”
結果,不必等著楚君瀾去送食盒,次日蕭煦去當差,便是楚君瀾親自送去的,蕭煦坐在馬車中又抹不開又歡喜。
待看著他進了太子軍大營,楚君瀾去酒坊中查看了一番,到了下午該回事的時候便回了府。
誰料想才回府,靜軒里就出了事。“什么?茗兒被蔡王妃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