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瀾見蕭煦不言語,也不逼迫他太緊,她故意提起,也只是為了適當的刺激提醒他罷了,轉身朝著他面門便是一掌。
蕭煦當即反應迅捷的身手格擋,留了七分力氣,手上拿捏著分寸,要試驗出楚君瀾功夫的深淺來。
小兩口就這么在臥房里動起手來,桌椅板凳都成了兩人之間的障礙,又不是搏命,自然是一面打著一面還要想著別毀了家里的東西,雖有些束手束腳,但二人相搏到底十分盡興。
蕭煦見楚君瀾應付的綽綽有余,便一點點的加上力道,楚君瀾的態度也越來越認真,從開始的游戲,便成現在的專注,招數之間也用了點到即止的殺招。
蕭煦原本留了七分力氣,如今也都被逼了出來,對上楚君瀾明亮的眼睛,蕭煦堅決不能在楚君瀾跟前輸。
招數之間被逼的越來越緊迫,蕭煦便拿出了師父教他的獨門掌法。
楚君瀾原本還認真打著,一看到蕭煦變了招式,心里便是咯噔一跳。
這掌法……
這不是她第一次去見里會高層時,那個戴著曹操面具的三號令主與她動手時用的掌法嗎!
見楚君瀾竟站著不動了,蕭煦被嚇了一跳,急忙收了內勁,強行改了個方向。
“呼”的一聲,楚君瀾背后的三層紗帳被吹的飛揚起來。
蕭煦額頭都出了汗,忙上前來拉著楚君瀾:“卿卿?你沒事吧?怎么忽然不動彈了?可是傷著了?”
楚君瀾回過神,千百個疑問在腦子里轉著圈兒,面上卻是笑了下:“沒有,就是忽然想起我還讓紫嫣熬著給你補身子的藥膳。”
蕭煦哭笑不得:“怎么切磋時候還要溜號呢?這若是在外頭,多危險。”
“這是和你,又不是在外頭,”楚君瀾笑著拉著蕭煦的手道,“你看我這身手可以吧?是不是用不上帶著怎么多人?”
蕭煦搖頭:“可以是可以,這樣吧,這些人給了你,你覺得需要用的時候再帶,什么時候帶著,我不強迫你。”
“這還差不多。”楚君瀾笑著倒了一杯茶給蕭煦,不經意的問,“你剛才用的那個掌法是哪里學來的?招式還挺俊俏。”
蕭煦笑道:“是我師父教導的。”
楚君瀾笑著:“你師父?是你后來在外頭學武藝的那個師父?”
“不是,是從小教導我的師父。我與你說過吧?我年幼時,母親去了,我又中了毒,是師父教我裝傻避開人的算計,又暗中教我讀書,教我做人的道理,還教了我武藝,師父后來又說他的武藝止步于此,怕耽擱了我,又囑咐我另學了功夫,所以我后來才又有了其他的武學師父。但是若論恩情和幫助,只有師父對我的幫助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