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京都夜景,指尖摩擦著玉質勛章。
玻璃倒影里,身著黑色大衣的江川突然勾起嘴角,走廊傳來極輕的腳步聲,像初雪落在竹葉上。
霧島琉璃站在房間門口,她輕輕敲了敲門,聲音柔媚:“江部長,是我,琉璃。”
門鈴響起的剎那,他已抬手將玉章收入情緣倉庫內。
“進來吧。”
霧島琉璃捧著清酒托盤盈盈而入,身著帶有細碎雪花的白色浴衣。
腰帶系得比白日松垮三分,露出了部分雪白的肩頸。
她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眼神中卻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漠。
當她俯身放酒時,領口滑落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發間冰晶隨著動作叮咚作響。
“部長要不要嘗嘗島國特產的梅子酒?”
她跪坐在榻榻米上斟酒,袖口掃過江川手背時帶著涼意,“或者...先享用些開胃小菜?”
江川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盯著酒片刻后,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江川站起身,緩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輕握在掌心。
霧島琉璃的手指冰涼,仿佛沒有溫度。
她下意識地想要抽回手,但江川握得更緊了。
“你的手怎么這么冷?”江川故作關切地問道,手指輕輕磨蹭著她的手背。
霧島琉璃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勉強笑道:“可能是天氣原因吧,島國的冬天總是很冷的。”
江川點點頭,忽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那我來幫你暖暖吧。”
霧島琉璃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輕輕推開江川,語氣帶著幾分嬌嗔:“江部長,您這樣……不太合適吧?”
江川笑了笑,松開她的手。
“開個玩笑罷了,別介意。”
霧島琉璃松了一口氣,但心中的厭惡感卻愈發強烈,她暗暗咬牙,心想這個人類真是無恥至極,竟然真敢對她動手動腳。
江川來了興致,他倒要看看這雪女能忍到什么程度!
他突然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語氣曖昧:“你不是說有什么需求都跟你說嗎?”
霧島琉璃內心厭惡至極,卻任由江川握著她的手,身體微微顫抖,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江川察覺到她的異樣,心中暗笑,但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她忍了片刻,輕輕咬了咬嘴唇,聲音帶著幾分嬌羞:“那……江部長想做什么呢?”
江川微微一笑,一手準備解開她的浴衣,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頰,觸感冰涼,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你覺得呢?”
霧島琉璃的身體劇烈顫抖,眼中厭惡再也無法掩飾,她猛地推開江川站起身來。
房間內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江川,你該死!”霧島琉璃的聲音冰冷刺骨,變得冰藍的眼眸中充滿了殺意。
她的長發漸漸染成銀白色,身體周圍瞬間凝結出冰霜,房間內的墻壁迅速被冰雪覆蓋。
江川并沒有感到意外。
他面帶微笑,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他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冰霜,語氣輕松:“終于忍不住了嗎?雪女小姐。”
霧島琉璃冷冷地看著他。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她的聲音冰冷刺骨:“你早就知道了?”
江川聳了聳肩。
霧島琉璃冰藍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冰冷:“既然你知道,還敢如此放肆?”
江川笑了笑。
他語氣中帶著調侃:“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
霧島琉璃冷哼一聲,她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殺意:“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你是在逗我發笑嗎?”江川微微抬手,暗色雷霆在手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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