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聽到她的回應,心里一樂。
于是故意調侃:“修煉歸修煉,可你連個心念都不給我發,是不是太無情了?”
左妙因小聲嘟囔:“我……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嘛。再說了,你不是有那個安寧瑜陪著嗎?”
江川一聽這話,心里頓時明白了左妙因的心思。
他笑了笑,柔聲說道:“安寧瑜是安寧瑜,你是你。你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親自選定的道侶。”
左妙因就是左妙因,自然是獨一無二的,這有問題嗎?
這真沒問題。
左妙因聽到這話,臉上的紅暈稍稍褪去了一些,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她到底還是未經人事兒。
在江川這種在誰面前跟誰說情話,張口即來的壞人面前,哪是對手。
“你……你這話是真的嗎?”
江川偷笑地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因為重塑的身體在北境冰淵,我正準備返回南州萬山,到時候你可別躲著我。”
左妙因輕輕“嗯”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好,我等你!”
江川心滿意足地關閉了游戲界面。
心里暗自盤算著,等回到南州萬山,非得好好教訓一下左妙因
讓她知道什么叫重重的“想念”。
……
此時合歡宗,主峰大殿。
虞念歡指尖繞著垂落的青絲。
廣袖滑落半截玉臂,她慵懶地斜倚在紫髓玉雕的軟榻上,看著回到大殿中垂首的左妙因。
虞念歡輕抿了一口茶。
目光落在左妙因那張還未完全褪去紅暈的臉上。
她唇角微微勾起,帶著幾分戲謔:“怎么,想你的情郎了?瞧你這模樣,哪還有我合歡宗女子的風范?”
左妙因被她這么一說,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有些無奈:“宗主,您別取笑我了……”
虞念歡放下茶杯,指尖輕輕敲了敲。
這些天,她已經從左妙因口中了解到江川些許驚世駭俗的手段。
“取笑你?我可沒那閑工夫。”
“不過,你若是真想和你的情郎長長久久,你得盡快突破神通期,否則,以你那情郎的本事,怕是早晚要被人搶了去。”
左妙因聞言,心中一緊。
雖然江川向她保證過。
但她可不想只靠江川對她的感情來決定未來。
若是修為能壓服一切,她更想獨占江川!
想到此,左妙因抬起頭看向虞念歡,眼中帶著幾分急切:“宗主,我……我該怎么做?”
虞念歡見她這副模樣,心中暗笑:“你可得早日突破神通,我合歡宗主修法術,也就惑情之法、采陽補陰,你若瞧不上倒是可以和我學亂欲之道。”
她說著,又拿起琉璃茶杯抿了一口,“我見你那道基挺合適的。”
經過這些天虞念歡對她毫無保留的傳授修煉一途的經驗,還有講述和母親的過往。
左妙因已經對她信任加深了不少,把自己的道基告知了虞念歡。
畢竟虞念歡在談起她母親左玉嬋時,不自覺露出惆悵懷念的神情語態,做不得假。
左妙因聞言,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悄然浮現。她有些不好意思。
“宗主……我……我想都學。”
虞念歡挑了挑眉,眼中笑意更濃:“哦?都學?看來你對那江川還真是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