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兒,該不會是被噴到腦子壞掉了吧?連人都不認識了?
臨街一處茶館。
何旭幾人也在張望,好奇詢問道:“看清楚了嗎,究竟是誰先到了?”
孟紳瞧了半晌,這才哈哈笑道:“是賈邵兄,我看清楚了!他這出場方式,可真夠震撼人心的啊!大相國寺敲鐘,無數觀眾歡呼相迎。”
“真不愧是絕世大才子!”
旁邊。
聽到是賈邵來了,蘇祈懸著的心落地,而后又不自覺提起,不停向外張望。
賈邵已經到了,那……崔峴應該也快了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既能跟賈邵做朋友,也能跟崔峴做朋友呢?
蘇祈眉毛深深擰在一起,煩躁的覺得,這種可能——
大概毫無可能。
馬車上。
那紅衣少年郎,于無數道驚艷目光注視下,利落翻身下了馬車。
而后又伸出手,將一位胖乎乎的老者,小心攙扶了下來。
那紅衣少年郎的臉,便這樣展露在眾人面前。
當真是好生俊俏的一張面孔啊!
目若朗星,唇紅齒白,面如冠玉。
因為身材修長高挑,脊梁筆挺,又穿了一身紅衣,越發襯的他整個人卓爾不群、如松如竹。
再加上那紅衣少年郎臉帶笑意,望之如星辰般璀璨奪目。
盡顯青春肆意之姿態。
周圍觀眾們紛紛贊嘆‘好俊’。
茶館雅間,偷偷溜出來看熱鬧的婦人小姐們,則是悄然羞紅了臉。
這個年代,人們對才子,都是十分推崇的。
更別說,眼前這少年郎,還是位絕世大才子。
且生的這般芝蘭玉樹!
就是不知,他是賈邵,還是崔峴?
怪那辯經臺下一幫傻子,一直咋呼,害的大家都不知究竟是誰來了!
在無數人疑惑、嘀咕的注視下。
東萊先生拉著自家小徒弟,一步步登上辯經臺。
高處有風,臺子周圍銅鈴作響,他身后的少年郎紅色衣袍翻飛,格外矚目耀眼。
嚴思遠等小黑粉們,快要激動哭了。
《峴兒謠》輸給了《邵公嘆》,他們又被裴堅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夜,早就滿腹委屈。
如今瞧見賈邵先生來了,只覺得找到了‘主心骨’。
“賈邵先生,您終于來了,太好了!我們這些天,委屈啊!”
嚴思遠第一個沖過來,在臺下大聲哭訴:“那崔峴的簇擁者,寫了一首《邵公嘆》,各種羞辱于你!”
“用詞之狠毒,實在令人發指!”
“賈邵先生,您今日千萬不要留手,狠狠教訓那崔峴!”
聽到這話,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賈邵到了!
而后又有人紛紛打聽什么是《邵公嘆》,等悉知內容后,紛紛皺起眉頭。
旁邊。
看著這一幕的裴堅等人:???
不是,我請問呢?
裴堅怒氣沖沖走過去,一把將‘失心瘋’的嚴思遠推開,看向崔峴說道:“峴弟,這人瘋了,你別理他!”
“他們這群賈邵的簇擁者,沒一個正常人。我剛到開封,就跟這群人對上了!”
“這群垃圾,到處污蔑你,還寫了一首《峴兒謠》,實在惡毒!”
啊?
聽完裴堅這話,本來恍然大悟的人們頓時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