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緩步走近其中一名被擒住的弟子,目光如刀,直逼其雙眼。
“你們為何潛逃?”
那名弟子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顯然內心極為恐懼。
只是低聲道:“我……我們沒有做什么,只是想下山走走。”
葉天冷笑一聲,伸手探入那名弟子的衣襟,果然從其懷中搜出了一枚帶有血魔教標記的令牌。
令牌上刻著一條盤繞的黑蛇,蛇眼處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寶石。
與劉師兄身上搜出的戒指如出一轍。
“血魔教的標記?”
葉天目光一沉。
“你們與血魔教是什么關系?”
那名弟子見事情敗露,臉色瞬間灰白,額頭上滲出冷汗。
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卻最終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葉天并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伸手捏住他的肩膀,力道加重了幾分。
“老實交代,否則宗門的刑罰可不會輕饒!”
那名弟子肩膀吃痛,額頭的冷汗更多了。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細若蚊蠅。
“我們……我們是被逼的……血魔教抓了我們的家人,逼我們為他們做事……”
葉天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他松開手,語氣稍緩。
“血魔教抓了你們的家人?他們想做什么?”
那名弟子咬了咬牙,低聲說道。
“血魔教計劃在宗門內制造混亂,伺機竊取宗門至寶……而我們,只是他們安插的棋子。”
“至寶?”
葉天心中一震,急忙追問。
“什么至寶?藏在何處?”
那名弟子猶豫了一下,最終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遞給葉天。
紙上畫著一幅簡略的地圖,標注著宗門內的一處隱秘地點。
“至寶就藏在這里……”
那名弟子低聲說道。
“血魔教的接頭人會在這幾日內行動,到時候他們會聯絡我們,準備動手。”
葉天接過地圖,仔細查看,發現地圖上標注的地點正是宗門后山的一處禁地。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眉頭緊鎖。
“接頭人是誰?你們如何與他聯系?”
那名弟子從懷中掏出一枚特殊的令牌,遞給葉天。
“這是我們與接頭人聯系的憑證,他會在約定的地點出現,取走我們搜羅的情報。”
葉天接過令牌,入手冰涼,材質非金非玉,入手卻沉甸甸的。
令牌正面刻畫著一只猙獰的鬼面,背面則是一個血色的“魔”字。
一股陰寒之氣從令牌上散發出來,讓葉天感到一陣不適。
他運轉真氣,將這股陰寒之氣驅散,心中暗道。
“好詭異的令牌,看來這血魔教果然有些邪門。”
他將令牌收好,又問。
“約定的地點在何處?時間是什么時候?”
那弟子顫聲道。
“就在后山禁地,古祭壇附近。時間是……明日黎明。”
葉天心中一動,后山禁地乃是宗門重地,平日里戒備森嚴,外人根本無法進入。
這血魔教的接頭人竟然選擇在此處碰面,可見其膽大包天。
也說明他們對宗門內部的情況了如指掌。
看來宗門內定有內鬼與血魔教勾結,否則他們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潛入。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葉天目光如炬,盯著那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