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犯人一聽這話,情緒都不連貫了,而派蒙也瞬間跟上了王志純的思維。“哈哈,原來是這樣,這里的壞人經常冒充璃月七星的代表或者總務司的專員來試探,以這種方式來……呃,忽悠受害的犯人們。”
“錯了,派蒙,這種方式只能忽悠那些眼界不怎么寬闊的人,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如何辨識調查者,所以才能被忽悠住。但是這個人,據她所說,也算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了,卻是如此作態,實在是和她的學識不合啊。那么結果就只有一個了。”王志純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很討厭這種人。
“答案就是……她是那些壞蛋的人!是內應?!”派蒙頓時感覺這個世界有些瘋狂,沒想到逮住的第一個人就是內應?
兩個人的對話并沒有瞞著這個女人,而她聽完之后面如金紙,很顯然,王志純的推斷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
“說吧,隱瞞是沒有意義的,毒辣的手段不僅那些墮落的千巖軍能用,我也能用,而且我保證會比他們更兇惡、毒辣。”王志純掐起她的脖子,然后將其扔在地上。
“……”這個女人掙扎了一下,然后嘆氣:“好吧,先說好,可不能滅我的口啊。”王志純替她把睡衣領子拉好,幽幽地說:“只要你不自尋死路,就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一個人證還是很重要的。”
“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嗎?可以線人保護嗎?”女人有些忐忑,她本來就是掉進錢眼子的人,之所以會為這里的獄卒作內應,監視犯人們私下的言行,也是為了一些飲食住房上的優待。她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價值被榨干后,王志純及背后的璃月高層(她認為的)會拋棄她,那么屆時她會被憤怒的犯人們霸凌死的!
“哼,這要看你聰不聰明。如果你能供出足夠的、不認識你的、能最大化洗脫你嫌疑的受害者,她們亦可替代你成為證人。”王志純閉上眼睛,提出了一個她絕對無法拒絕的條件。
“啊,這……”這個女人開始瘋狂運作大腦,突然,她想起了一個人:“雖然鑒于那些獄卒對我們的管理是高度機械化和單線的,我并不能太肯定,但是我覺得如果你去找這幾個人,絕對會有所發現。她們的名字是:林洛娘、汪涵函、趙新蘭。”
“還有,我的上線名字是……”這個女子不等王志純提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交代了。王志純快速地盾牌上刻下來,然后就將其收了起來——他言而有信,這女人配合得好,他不會讓其暴露,也就不讓她刻名字了。
“對了,林洛娘是怎么回事?按照那些家伙的管理手段,她的事沒理由還能傳到隔壁的男子監獄。”王志純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女子歪了歪腦袋,“啊,聽說是前年的事,好像是說有個看守短期犯人的千巖軍喝醉了說出來的。”
王志純和派蒙了然,被情色收買后喝了點小酒,沒藏住話啊。
知道了調查方向,王志純抬手打暈了這家伙,將她用念力搬回床上,蓋上被子,消去一切痕跡,離開了這座牢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