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王志純沉迷于留云借風真君的講課中。或許是經常帶弟子的緣故,留云借風真君的講課水平儼然高出魈一大截,可謂之主次分明,結構明了,生動形象,易于理解。
“哇哇哇,志純,留云借風真君,不好啦!”派蒙橫飛直撞,看上去特別慌張。
“派蒙,別慌,發生什么了?”王志純喝到,讓派蒙從慌張中恢復過來。
“申鶴她好像暈過去了!而且肚子那里看起來好奇怪!”派蒙把慌張的原因告訴了兩個人。
“什么?申鶴在哪里……”留云借風真君鳥眼瞪圓,而王志純已經使用大宇宙空間戰法,瞬間穿梭空間,來到奧藏山頂,申鶴正倚在早上吃飯的那塊石頭上,臉上流著冷汗,眉頭緊皺,牙關緊咬,昏迷不醒。
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胃部確實有些脹,很不自然。
留云借風真君緊隨其后,看到了申鶴,嚇得趕緊上去看她的情況。
“真君,申鶴肚子里有一些被消化了一部分的石頭,我先把它們取出來。”王志純睜著破妄心眼,看著那些被胃酸消化掉棱角的石頭,有些無語。這些石頭和大理石的質地差不多,和胃酸一接觸,產生大量氣體,所以申鶴的胃部有些脹。
好在申鶴的境界大概只是初入身心合一的樣子,比不得達達利亞夸張,再加上不需要對內環境進行干涉,念力尚且可以起到作用。
留云借風真君便看著王志純扶住申鶴的下頜,張開她的嘴,然后六塊坑坑洼洼的小石頭便被取出,被王志純放到一邊。食道被張開的同時,胃部的氣體也隨之排出,申鶴的肚子也恢復正常體態。
“申鶴這孩子,怎么吃起石頭了?”留云借風真君從洞天里卷出一些丹藥,從里面挑了一挑,然后將一些藥丸給申鶴吃了下去。
“真君,這些丹藥是做什么的?”派蒙算是被仙家的奇怪食譜給整服氣了。
“申鶴的胃因為吃石頭,被劃傷了不少,這些是止血生肌的丹藥。”留云借風真君看著申鶴逐漸舒緩的臉,長舒一口氣。
不一會兒,申鶴醒了,她看著留云借風真君、王志純和派蒙,低下頭:“抱歉,我讓你們擔心了。”
“申鶴,你有好端端的草藥不吃,露水不喝,吃石頭干什么?”留云借風真君拍了拍翅膀,充滿疑惑。
申鶴看了一眼王志純,然后說道:“我從派蒙那里聽說王志純可以面不改色地吃礦石、蟲子,很受震撼,所以想試一試,磨煉心境,增進修為。”
“嗯?”留云借風真君看了一眼王志純,而王志純看了一眼派蒙。
派蒙點著手指,有些心虛,“那個,我說的都是真事……”
王志純無奈地嘆口氣,對留云借風真君拱手說道:“真君,請不要怪罪派蒙,派蒙說的這些事確實是真的,只不過礦石是磨成粉吃下去的,是鐘離開的藥方;吃蟲子也是真的。”
“誰說本仙要怪罪你和派蒙了?”留云借風真君鳥頭一仰,“這件事是申鶴的不諳世事所導致的。申鶴,你要吃一塹,長一智,明白嗎?”
申鶴點頭,“我會記住這次教訓的,師父。”
派蒙不由得縮在王志純身后,申鶴該不會是記仇了吧?
“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先吃飯罷。”王志純說道,“申鶴的胃受了傷,不便吃過硬的東西,今天我便煮些肉粥,如何?”
洞天里,在一處被留云借風真君劃給王志純做飯的平臺上,一口大鍋被王志純用念力架著,火元素和草元素聚在鍋的底部,燃起烈火,均勻地加熱。
而派蒙正殷勤地撒調料、嘗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