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煉……”阿貝多更蚌埠住了，“你還好嗎？”
王志純伸伸胳膊腿，“剛上岸的時候有點疼，現在已經好了。”
“……你現在的模樣是你的本體嗎？”阿貝多懷疑地問道，他覺得王志純是不是什么強大生物化了形。
“當然啊，我現在還沒有變身的能力呢。”王志純覺得莫名其妙。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你？”阿貝多問道。
“哪種研究？”雖然又累又困，但王志純已經準備好開片了。只要阿貝多敢搞邪門的，他當場就替騎士團清理一下門戶。
“不必擔心，不會損傷你的身體健康，最多就是抽點血，取一點表皮什么的。”阿貝多趕緊擺手，他可不是什么壞到流膿的家伙，不至于玩不人道的手段進行實驗。
“那恐怕就難了。”王志純攤手，隨便拔了一根汗毛，這根汗毛離體、不被念力抑制的瞬間，就變成了光點消散。
這次數千公里的游泳大賽里，王志純在半途中就能量枯竭了。畢竟海上進行光合作用實在是跟不上消耗，若是開啟心臟洞天，也就毫無鍛煉效果。所以他便驅動元素力，催動身體前進。
在這個過程中，他身心極致合一的境界越來越深。到靠近龍脊雪山的時候，幾乎完全用念頭推動身體的每一處生命活動，甚至就連細胞膜上發生的主動運輸都順從他的意念進行。
若不是這樣，王志純早已力竭，躺潛水艙里趴窩了。七元素力也就無法作為鼓動他身體活動的力量，反而會因為精細度不夠導致無法被正確使用，反過來對身體造成一些阻礙，比如上火、關節炎什么的。
至于代價么，便是他現在算是徹徹底底地不能進入閃耀模式了，敢進入那個狀態，就會瞬間變成一團光點消散。
看見這一幕，阿貝多看王志純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就連對派蒙的好奇心都被轉移到王志純的身上。
“奇怪，我見過許多生命體，提瓦特的，異界的，你這樣的還沒見過。怎么會有這種事呢？”阿貝多端起下巴，困惑到極點。
“阿貝多，我讓你知道了我的特殊之處，那你能否也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回輪到阿貝多滿足王志純的好奇心了，這也算是王志純對阿貝多行為的對等回應。
“請講。”
“你好像不是自然人，是誰造的？”王志純看上去很自然地問道。
“你看出來了啊……我是煉金術的產物，白堊之子。”阿貝多眼神微動，但還是把自己的來歷說了。畢竟，自己剛才才做了一些不地道的事。
“白堊？她是誰？”王志純還以為那是個人。
派蒙倒是將雙子送給王志純的那本由名為皮耶羅的人寫的書大致看了一遍，“那不是煉金術的層級嗎？”
阿貝多意外地看了眼派蒙，點點頭：“是的。白堊是煉金術里第二個境界，代表的是無垢之土。再往后，就是赤成和黃金，分別代表情感的煉化和尋找到意義。”
“挺厲害的啊……”王志純點點頭，也不堅持探究第一個問題了。阿貝多很聰明，既然不打算說，那王志純也沒興趣追問。
寒暄完了，王志純便帶著派蒙離開。阿貝多看著那臺潛水艙，眼神微動，“這是……情感的煉化，赤成？不，差得遠……但是觸碰到了……”</p>